“牧兄言重了,有幸得张前辈指导,九舞亦收成颇丰,应当是我感激牧兄才是。”她朴拙地说道。
他严厉地走到院子中心,身上严肃的气势顿时与方才判若两人。
见白狐口吐人言,张五行并没有惊奇,反倒撇了撇嘴,“啧啧,女娃娃的剑法练得不成套路,老夫还想指导一二呢,你这小狐狸竟先告我一状。”
“哈哈,那就没错了。”张五行感慨道,“这或许也是缘分啊!”
说着,张五即将手摊在空中,掌心平空呈现一柄金色长剑,褪去剑鞘时,乃至模糊传出龙吟之声。
她回想了一下,答道:“是否水火不惧不清楚,但是那书的材质确切很特别,特别是最后一页,还带着纤细的光芒。”
“好了,女娃娃可记着了?”完成最后一式,张五行收剑定身,定睛望向她。
“哈哈,好!好啊!”张五行笑得合不拢嘴,不由鼓掌奖饰。
跟着张五行挥动起手中长剑,阮九舞的眼神越来越亮。面前这些招式太熟谙了,恰是她一向在练习的幻烟剑法!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张前辈稍作安息,长辈去给前辈倒杯茶。”说着,她就要回身拜别。
“哦?”牧天面露迷惑,“指导?”
“接下来这一招……”
“幻烟剑法是红岛的入门剑法,同时也是遴选弟子的佳品,若弟子能够用剑法撤除最后一页书上的禁制,便能够成为红岛的正式弟子。”张五行捋着胡子缓缓说道。
“牧老弟,别来无恙啊!”张五行率先迎上去,亲热地拍了拍牧天的肩膀。
“牧兄有事抽不开身,不得已才让长辈代为驱逐,请前辈莫怪。”
“俩个娃娃,老夫不是好人,何况你们是牧老弟的朋友,我还能将你们如何不成?”见他们沉默不语,张五行好笑地说道。
他顿了顿,又瞥了眼悯月,笑眯眯地说道:“化为本体还敢如此凶?这小狐狸倒是情深义重。”
她没有回应,而是回身抽出黑剑,随即变更步法,剑影闪现,全部行动一气呵成,没有半晌停滞。
阮九舞抿紧双唇,回想起独一过一面之缘的剑法客籍,垂垂有了思路。思考半晌,轻声问道:“莫非前辈是红岛的人?”
“你非我门人,谈不上教你,只是见你灵气实足,稍作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