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笑着点点头,“华余,名字真好,想必你爹是很疼你的罢。”
王紫看着他们也微浅笑了一笑,董华余见了晏庭钧的神采,眼里也迷惑了一下,然后看着王紫,心底的迷惑仿佛有了答案,“是永安王府的世子与郡主,我们打个号召吧。”王紫和她笑道,因而两人带着丫环便朝着他们走畴昔。
董华余见了,点头叹了口气,也不便再当着王紫的面教诲甚么,而王紫听她们提及蛐蛐的事情,便是看了一眼春水,笑道:“我倒忘了,我的五姐姐本日让我带了赔给你二哥哥的蛐蛐来,就放在马车上,转头你拿归去给你二哥哥罢,是上回在魏国公府我五姐姐不谨慎踩了他的蛐蛐儿的。”
方才进了寺庙的后院,两人抬眼便见晏庭钧与晏清嫣两人说着话也向着这个方向而来,而晏庭钧手里还举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那孩子穿戴云锦色的锦袍,白白胖胖的,一张脸极有繁华像,被晏庭钧捧在手里也不觉惊骇,咯咯笑得高兴,几个婆子丫环都跟在身后侍侯。
“我叫华余,我爹给我起这个名字就是但愿我平生繁华安然,没有烦恼忧愁,我是七夕节过生辰的,是以比你大一些。”
落止听董华余可贵一次训话,又是在王紫这告过她状的人面前,面色不由也有些讪讪,又气恼府里的那些妈妈丫头们是看她得宠,才用心在夫人面前给她嚼舌根子的,女人听了也不过是表情不好时才拿她说上两句,怎的刚才还说得好好的,又训她了?她撇了撇嘴,神采倒是毫无悔意。
王紫和董华余也重视到他,都停了脚步,见此人神态奇特,董华余便是迷惑地问道:“王女人熟谙他,可我如何听他叫清秋呢?”
听王紫说到她爹,董华余就不免有些娇傲之情透露,“嗯,我爹说了,我就是他的掌上明珠,就是大姐,大哥二哥都没有我那么得宠,因为府里就我和姐姐两个女孩儿,姐姐比我大五岁,我是我爹求来的宝儿,在府里,二哥哥闯了祸都来找我筹议,就比大哥如有甚么事情不好直接与爹说的,都要来求着我,娘说我就是我爹那倔脾气的软胁,有我出面甚么话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