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你在哭甚么?”王紫从竹林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折下来的竹子。
“那永安王世子是不是已经晓得我们是王家的女人了?”她问。
“你这是说我冤枉你们了?”王辰气得笑了,“是我攀高枝?是我不要脸?”
竟然比她还早一步熟谙了世子,想着她这些年来想尽了体例,也只能是远远地见过他两次,而王紫才返来三个月,竟然就抢在她前头,若不是刚才她狐疑她们明显才刚走,却见不到人影,寻着路来找,那王紫岂不是就成了世子的拯救仇人?想到这儿,她就心恨呀,她低估了四房的人了,如果四房的人搭上了永安王府,那四婶从而后岂不是就能在娘面前对劲气扬了,而王紫,莫非还能驾在她头上威风至极不成?
王紫把竹子扔在地下,抓着她的手,“走,我跟你去找他,打人的都不怕,你怕甚么?”她忍着肝火,内心心疼,这个纨绔子,不过是要他在坑里待多一会儿,就敢打人?
这王辰是想攀高枝想疯了吧?她觉得大家都像她一样整天想着这些?不过就是让她看到她熟谙永安王世子罢了,她竟然气愤到要打人?
“王辰?”王紫皱眉,思考了一会儿,道:“她刚才来过,救了世子,然后打了你?”她敛着眉沉吟着,固然是问句,但已经将事情猜想得八九不离十了。
春水低着头,泪水终究委曲地掉了下来,她抹着泪水,内心想着不哭的,可眼泪却如何也没法节制,她想着要在王紫返来之前,抹干泪水,免得王紫和大房的人起抵触,但是越是这么想,眼泪就掉得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