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一世的故事一模一样,薛愫本来也有每月二两的月钱,可范氏过来和她说:“你还小,管不了钱。再说住这里吃住都不要钱,拿给我帮你存着。今后好添做嫁奁。”
“妈妈,劳烦你走这一趟。”
这里携了纸笔来,又让婆子给般了张条案,挪了张靠背椅。闻莺在跟前服侍笔墨,便将范氏那边的事和薛愫说了。
“你坐下吧,我有话和你说。”
范氏传闻银子二字,眼睛已经笑成了新月。又拉着鹄大奶奶进屋,和她道:“我从江陵带来了好茶叶,请大奶奶也尝尝。”
柳氏却红了脸,薛家二女人如许赞她,倒让她有些受不住。也不敢久留,谢了薛愫的茶就告别。
也就是说比姑母还年青几岁。想起上一世的事来,薛愫天然对柳氏心存感激,便问柳氏在姑母房里当甚么差?
范氏微微惊奇,她本来是想让薛愫也将月钱拿出来她给管着,没想到反过来却替忆儿提及话来,想要辩驳,却又见薛愫的话句句在理,一时还不知如何应对。
范氏忙给薛忆使眼色,让她跟着丫环去泡茶。
范氏忙让薛家姐妹去送送。
薛忆却红着脸道:“mm这里是来笑话我的么,娘肯帮我管事,我也乐得个平静,操阿谁闲心做甚么。”
鹄大奶奶也满脸堆笑:“我奉了太太之命给舅妈和mm送银子来。”
公然到了午后,薛太太那边的一个妈妈过来给敷春堂送钱。而被派来的不是别人,恰是柳氏。
薛愫传闻忙搁了笔,提了裙子到正房去见鹄大奶奶。这里海棠也返来了,悄悄的和闻莺说了:“仿佛是小螺打碎了大太太的东西,大太太气不过,便打了她。小螺又哭又嚎的。”
比及范氏发明了鹄大奶奶,心想丫环如何反面她说一声,倒是一脸的难堪。便让人将小螺叉了下去。忙过来与鹄大奶奶说话:“大奶奶如何过来呢?”
大蜜斯性子软弱,连本身房里人也护不住。闻莺不由想到她们这边,自家蜜斯和大蜜斯性子差未几,她跟着女人今后的了局又是如何呢?
薛愫当真傻乎乎的就将二两银子全数交给了伯娘,乃至于厥后一点梯己也没有。比及她嫁入古家时,范氏再没提过这话,几年来攒下的钱也不知所踪。只给薛愫买了一副榆木的桌椅板凳了事。
薛忆和薛愫一向送到敷春堂门口这才返来。
从江陵带返来的东西一向堆在小耳房里。比及闲暇了,薛愫才带着闻莺去清算。
薛愫感觉好气又好笑,怪不得这位堂姐嫁了人今后被夫家辖制得死死的,连小妾也敢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