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另有大婚的礼数未尽。”嬷嬷正色道:“请太子殿下入洞房,太子妃殿下已等候多时。”
甄灿烂的眼睛睁得很大,隔着锦被抓住了他极其猖獗的手,却见他的目光通俗呼吸已粗近乎蛮横。
他喂她吃下四喜果,再将美酒斟入合卺杯中,如玉长指捏住酒杯,两人将交杯酒一饮而尽,今后同心合力。
她轻柔的笑了笑,自知他也是她最称心快意之人。
他不得不止住,笑道:“能让你不保持沉着,真的只要在那一种环境下。”
“嗯。”
嬷嬷无法,晓得太子殿下贪财如命,未曾想如此妄为,敢萧瑟甄太后的内侄孙女真是胆小。回到洞房,嬷嬷迟疑不决,踌躇要不要跟太子妃殿下明说。
“天是不是快亮了?”
他身子一顿,拥着她用力的吻下去,密意款款,带着些许歉意,“我会尽快寻到让你欢愉的妙方。”
迎着他温存的凝睇,她轻问:“你如何来了?”
红烛一寸一寸的燃着,夜已沉凉。
“此后,我们都需惜命,必须联袂共白首。”
“未曾想**之欢是如此的欢愉,”她柔声道:“以是就多想了想。”
“急甚么,我忙完自是会去的,太子妃已被我娶进门,还能平空消逝不成?来日方长,不急一时。”华宗平凉凉的道:“退下,别再来扰我。”
柔腻的红烛光中,她盈盈玉立,美得令他痴。
“想好了。”华宗平坐在榻沿,伸手将她的发捊到她耳后,将余下的半壶酒全灌进腹中,他带着酒香欺身压向她,将手伸进了锦被下。
“出去,”华宗平冷脸喝斥,见她们还僵在原地,便进步了音量,“全都出去。”
喜榻很大,是他特地新制的。
“你!”
“快了。”他穿起里衣翻了个身下床,拎起桌上的酒壶灌了几口酒,问:“我给你倒些水喝?”
“不准为任何事分神。”他猛得抓住她的手,把她费了很大力量解开的衣带又给系好,为了让她放下心,他说道:“我派人在屋外十丈处守着,不会有人靠近,别人只能远观,不知房中产生甚么。过后,我们再想说辞。”
甄灿烂的笑意轻柔,眼眸中满是俊朗的他。他驻步在与她近在天涯处,脸庞倾近,温热的气味缓缓的拂洒而下,很和顺,像微风,竟是醺得她似有几分醉意。
洞房外有很多双眼睛在紧盯着,见太子殿下迟迟不来,都在暗嘲看笑话。阿苔轻声道:“暗处有八双眼睛。”
“……不必姑息我,”说着她环着他的腰,挺身,让相互不留空地,“你纵情就好。”
仿佛是等了好久,只感遭到他的指腹似燃起了团火,一寸一寸的烫熨着她脖颈的肌肤,也不见他更进一步。她咬了咬唇,展开眼寻到他,便伸手去解他的喜袍,她的行动笨拙而勤奋。
她有些慌乱,热乎乎的心跳得很快,呼之欲出。
“……喜好。”
她不假思考的道:“好。”
甄灿烂悄悄的听着脚步声进收支出,耳畔响起宫女的低声禀报:“太子殿下还在盘点嫁奁,不焦急入洞房,仿佛还要盘点礼金。”
“太子妃殿下。”嬷嬷率宫女们齐齐施礼。
“此后,我们就是伉俪,你不必事事单独接受,有我可托可依。”
甄灿烂笑了笑,旁若无人。
甄灿烂也跟着扬眉,“依我看,清楚是你在盘点时失手弄坏,怕被我发明,才先声夺人。”
很久,床幔不再动。
“奴婢拜见太子殿下。”宫女们都惊奇不已,难不成太子殿下想明白了?
“嗯?”华宗平目光炽热的瞧她,哑声问:“有何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