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灿烂模糊一叹,不由自主的在小腹上攥了攥拳头,闷声道:“难怪这半年以来,始终没有动静。”
甄灿烂耸了耸肩,“好吧,实在太后并不是劝我,而是怒斥了我,她责备我不该眼界局促,要以大局解缆。”
“他仿佛是太缺爱了,实在太轻易被假象蒙骗,”甄灿烂漫不经心的道:“我不过是在世人面前表示得对他暖和婉从,对他听之任之的包涵。受尽他阴晴不定的冷眼和热诚,我都忍下来了。有一次,为了证明对他的好,我还光着脚踩进荷塘淤泥里为他折一支他喜好的莲蓬呢。谁知,我的虚情冒充,竟然等闲的获得了他的欢心。”
甄灿烂俄然俯身向前,贴耳问:“我要安稳的当皇后,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臣妾拜见太子殿下。”甄灿烂欠身施礼,浑身心的怠倦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都化作了唇边的一抹暖暖的笑。有人牵绊的感受真好。
“不先跟我说一声?”
他眸中带笑,脉脉的瞧着她,道:“我能够正大光亮的让统统人都晓得我爱你了。”
董晴晴信誓旦旦的道:“晴晴毫不孤负,也绝会不让您绝望,会尽快产下男婴。”
“晴晴,”甄灿烂刚一站定,便轻问道:“你还在怨我?”
“对,”董晴晴不介怀再重演一遍,“晴晴说过,晴晴只愿与他在一起生,一起死,必会虔诚于您。”
“感谢您。”董晴晴压抑着跃跃欲试的自傲。
“不敢。”
回到太子府中时,已是入夜时分。
终究等来了董弘川和董晴晴,在他们恭恭敬敬的拜见后,甄灿烂说道:“我与董大蜜斯多日不见,能够叙话旧?”
董晴晴一惊,尽是思疑。
“太后信的人,我天然也信。”甄灿烂撇了一眼远处的华宗平,轻道:“当务之急,你要设法颇得太子殿下的欢心。”
甄灿烂平和的道:“我昨日见了太后,太后情意已决让你当侧妃,又劝了我几句。我昨晚思来想去,俄然顿悟,我何不就成全,何不就多一名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