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是你给我的,就算是有毒酒,我也会喝。”
“太子殿下……”不远处响起了呼喊声,“太子妃殿下……”
“怕是到时你也就是只要一口气了。”
他的身材炽热的发烫,像是烙铁一样紧紧的熨贴着她。
两人只着里衣,急不成耐的再合二为一。
她轻声道:“我没想那么多。”
“看着我。”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压沉着两道幽潭锐光,用唇齿把她的唇从她的齿间吮走。
“有你当解药,我一点也不难受,”他轻啄了一下她的鼻尖,“难受的是你,要被迫长时候的承欢,如何能受得了。”
是阿苔的声音。
“我能受得了,只要给我留一口气就行。”
“没人逼我,是我志愿。”衡量过后,她必须那样做。
“灿烂。”
“宗平……”
“疼?”他的声音沙哑而魅惑。
甄灿烂倦倦的展开眼睛,映入视线的是他密意款款的端倪。他轻挲着她的下巴,无穷垂怜的俯身在她唇瓣一吻,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呢:“你好美。”
她嗯了一声。
华宗平想了想,回顾望着睡意深沉的娇妻,道:“去备软轿来。”
“你省点力量,”他将身子压下,不准她再转动,“我还要折腾你好久。”
顺坡而下,沿着狭小的小径进了大山深处,万籁俱寂。
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轻荏弱弱的说道:“求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