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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了?我这一巴掌打下去:`啪!……哗啦啦,唉哟!……嗷!……’桌角断掉,上面的桌腿钻入空中。
按照连长的交代,我军此次豪赌的牌就是我!
我正哭着,突听床铺的上方一声大喝:`起來!’
我吃惊地翻身下床,向背后看,没发明甚么,又扭着脸转了三圈,还没看到甚么,只要我的影子————对了,就是影子!”
拜拜拉的鞋是用铁皮特制的,他眼狠脚毒,先照着大象的后腿猛戳几脚,然后借着大象跪地之际,蹿上象背,急向上纵身几次,因为他体重三百斤,再加上念动天语,内功俱足,以是只几下,就把大象的脊骨蹲断,大象呼啸了几声,倒地断气!
固然,颠末几次的异能表示,我以为我的异能具有可靠性,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阿谁抱膀子的师长官指着我大喊道:`好!就他了!让他上!’他很镇静,看其他几位都表示附和,又说:`好,我就向他们下战书,打死阿谁拜拜拉再说!’
(书接上文)
明显,他们对我的梦不感兴趣。连长以手止住我说:`给两位长官演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