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若狂,小孀妇冷着一张惨白的脸看着我,黑老太瞥见小孀妇嘿嘿一笑,说你来陪我儿子了?你来陪我儿子了?
刘老二的话像是一道号令,黑老太、刘老迈和他媳妇一起向我们围了过来,我晓得他们一家都是冤死的,戾气太重,真要斗起来江雪艳可不是敌手。
黑老太撕扯着嗓子对我吼怒,说我该死,抢她儿媳妇。我一阵懵逼,转头看向刘老迈的媳妇,这时候黑老太的身后又呈现了一张面孔。
我哄她,说你别哭,长大后我娶你。
过了一会儿,我俄然想到一个题目,黑老太一家子会不会追到这里来?
我说,你们入你们的,我就不打搅了,这跟我没甚么干系,你们放我走吧?
然后她问我,可还记得邻村阿谁蜜斯姐,可还记得那年的家家酒?
说着话,她伸手过来拉我,估计是她长得太都雅了,我竟然一点不怕。小孀妇没拉住我,却被一旁的黑老太抢先一步将我推到了一边。
小孩子们最爱玩的莫过于娶媳妇,谁当新郎,谁当新娘,然后弄个泥娃娃当作他们的孩子。当时候我的新娘是一个比我大半岁的蜜斯姐,长得特别标致。
江雪艳说不会,这条路她封死了,他们追不过来,她叫我放心。我随口骂了句,苏怀,给的甚么破符,差点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