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刘美人出言辩驳,一旁的宁妃俄然说话了,她几步上前扶起刘美人,叹道:“你方才小产,不能如许坐在地上,还是快些起来发言吧。哎呦,你腕上带了甚么?硌得本宫手疼。”
天子却不睬会二女的辩论,径直向太病院主事发问:“爱卿,你说这手串上的药量能不能导致流产。”
于静潇固然无辜被骂,但现在却未辩白,而是定定地望着刘美人怀中孩子的尸身入迷。
庄妃嘲笑,“你胡说甚么。明天你在本宫的景清宫,统共也就说了那么几句话。就连你喝的茶都是你的宫女自备的。你倒是说说,本宫是如何下的药!”
彩霞看她的神采,也有点吓呆了,只是摇点头,“是小皇子啊,奴婢亲眼所见……”
太病院主事照实回道:“就安康的妊妇而言,若只是皮肤上的打仗,短时候来讲,多数不能。但这也是因人而异的,若刘美人体质偏虚,稍有诱因,也能够导致流产。”
于静潇看着刘美人抱恨的眼,猛地想到了前些日子,白煦俄然跑来问她孩子性别的事情,一种莫名的不好预感,垂垂浮上心头……
刘美人把毫无朝气的孩子抱在怀里,颤抖着扒开白布,目睹确切是位小皇子,立时失声痛哭。
“皇上,你别听她胡说。臣妾如何会残害皇嗣!”
一旁的彩霞目睹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抽泣,“刘美人,您节哀,真可惜,小皇子就如许没了……”
刚失了皇子,本身的爱妾和妃子又在掐架。天子白赫的表情卑劣得无以复加,只是皱眉道:“来呀,给朕验一验这手串,看看是否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