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天子这话,安陵木槿心中一跳,脑海里的血管直突突,真的是要晕死了,这个天子不去思虑如何管理国度,反而这么酷爱给旁人做媒,这么喜好做媒直接去做媒婆就好了,当甚么天子嘛,真是的!
“多谢皇上犒赏木槿这么多东西,臣女对皇上的崇拜的确如滚滚江水连缀不断。”安陵木槿的语气中尽是装出来的恭敬和崇拜,实在她的眼神全程都是看着空中的,她惊骇一旦看着天子,说那些恭维话的时候会忍不住想吐。
他笑着招手再让安陵木槿上前几步将安陵木槿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仿佛很记念地感慨:“时候真是过得太快了,一转眼荣槿的女儿也已经二八韶华了,想必本年就应当停止及笄之礼了吧!”
天子明显已经快落空了耐烦,语气中染上了一丝冷厉:“木槿,你这是把我当外人吗?有甚么就说,不要拘束。”
“木槿啊!你不愧是荣槿的女儿,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此次还传闻你遭到缘空大师的特别聘请,要晓得缘空大师但是不等闲见人的,想要见他一面的确难如登天,他和你说了甚么呢?”天子微微摇摆着头,仿佛在和安陵木槿偶然谈着心,可他眼神中流暴露的松散却不似在开打趣。
这句话就是让天子本身的国度本身玩儿去,玩到灭国也是咎由自取谁都怪不了,对不起,那锅她还就不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