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就瞥见赵侧妃等在院门口“望眼欲穿”,安陵木槿埋没在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薄凉的笑意,看来又要看一场老的快枯萎的白莲花演一场戏了。
不得不说那张脸就是安陵木槿四个字的标记,这下子安陵王爷就是想不信赖都不可了,这可骇面庞真是辣眼睛,安陵王爷半眯着眼睛,偏过甚嫌弃地说:“行了行了,从速戴上面具,不要给安陵王府丢脸。”
“孽女,你不思进取、怠惰成性,身为一个女儿家竟然没有一点儿耻辱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这么晚才到甘霖寺,如果让皇上晓得你来的比他还要晚,那结果的确不敢设想,你是要陷安陵王府于死地吗?”安陵王爷面色沉怒,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指着安陵木槿痛斥。
这是如何回事?事情没有遵循本身估计的方向生长,赵侧妃的身子一紧,这几天到底是如何了?为甚么事情老是被云淡风轻的揭过,完整不在本身的掌控范围了?
目光触及到安陵木槿,那气质好像不食人间炊火的仙子,如何能够?赵侧妃闭上眼睛重新展开,她死都不信赖这是阿谁愚笨至极的丑八怪,她如何能够会有如此出尘的气质?
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安陵王爷有力地抬起手指了一个小角落,语气对付着说:“那边是你的房间,没事就不要出来了,本王不但愿别人又群情安陵王府的郡主到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