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就通透了,本来觉得是蠢货太子的脑袋被雷劈了,俄然变得夺目起来,竟然能想到给她下毒?
没法解释面前所呈现的环境,赵侧妃的身子僵着,不敢随便乱动,恐怕安陵木槿一个不谨慎就划破她的皮肉,鲜血迸溅出来。
“赵侧妃,叨教您在我的房间门口转悠甚么呢?莫非本郡主这里有甚么赵侧妃非常感兴趣的事情吗?”安陵木槿猛的拍向赵侧妃的后肩,如墨的眸子幽深似潭,目光中尽是冷冽。
说话的语气也是像和傻子说话,充满了戏谑,一字一顿道:“这里是本郡主的房间,本郡主不呈现在这里还能呈现在那里呢?或者赵侧妃还但愿本郡主呈现在那里呢?”
晌午甘霖寺的小僧送过来的斋饭被冥尘拿走,早晨方才送来的还是有温度的,安陵木槿起家用了一些就放下了。
敏捷屏住呼吸,安陵木槿不动声色地从别的一边窗户翻出,绕了一圈去探查到底是谁又起了毒计关键她。
安陵木槿嘴角撇了撇,眼明手快的拉住赵侧妃的衣角,才不至于让她跌倒,看赵侧妃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智障。
回到房间以后,安陵木槿舒了一口气,感受心口郁结的气消逝了很多,唉呀妈呀!虐渣的确不要太爽啊!看来今后就要这么做,不要姑息那些渣,之前那些愁闷都是自找的。
昨晚见天子竟然还是对峙让这个丑八怪当太子妃,乃至还赤裸裸的指出她的女儿只是庶出,不配做太子妃的事情,她内心的恨就如同滚滚江水永不断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