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走到我的面前,伸手帮我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然后又拍了拍我的脑袋,我能从他的这两个小小的行动当中感遭到他对我的那种浓浓的叔侄之情,但是他的嘴上倒是一点都不客气:“这么大个小子了,还学小女人哭哭啼啼的,像个啥嘛,别哭了,你哭个球啊,你叔我还没死呢,留着眼泪比及我死了你再流也不迟!”
又不知走了多久,我固然不再胡思乱想了,但是我的认识却开端逐步变得恍惚起来,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头晕脑袋疼的,非常难受。但是此时我的嘴里之前那种腥臭酸腐、又苦又咸的感受消逝了,从含着那药丸的舌下开端,竟然生出一丝清冷的感受,那感受就像是一根冰冷的丝线一样,顺着满身游走,渐渐地感遭到认识也越来越清了然,并且嘴里也逐步满盈一股非常好闻的香气,似兰似麝,但又非兰非麝,也说不出来究竟是甚么,但是让人感受舒畅多了。
说完就将手伸到我的面前,我一看,他的手心内里有三粒巧克力豆一样大小的铁红色的药丸,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那几粒药俄然有些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