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我欣喜的是,这一掌拍出,那没有脸的怪物竟然消逝了。
之前在我面对那女人的环境下主动把头偏到一旁后,那女人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胸口,而就在当时我的脑筋里闪过了一道光,我仿佛是看到了甚么,但是我却又甚么都想不起来。
就在她转头的那一刹时,我看清楚了,那女人的长发之下,竟然没有脸!
正在我非常痛苦地回想的时候,那女人竟然主动把衣服脱掉半截,我再一次地看到了她的胸口,这一次又一道光照亮了我的脑海,我一下子想起来了,那女人的胸口我是见过的!
“那女人”看了我看的方向没有任何的东西,又把头转向了我,仍然是头发披垂遮着脸侧对着我,身上的大衣脱了一半,露着大半个身子,说不出的诡异和怪诞。
本来那女人的胸口有一处小小的胎记,而那胎记是我在阿谁在沐浴中间帮我沐浴的大辫子姐姐的胸口曾经见到过的,当时我都没敢多看她一眼。但是因为离得那么近,固然只看了一眼,但是我仍然对她胸前的胎记印象深切。
毕竟我从没有经历过女人,而那是我独一的一次与女人的密切打仗,以是在潜认识里留下了深切的印象。也正因如此,才气在这特别危急的时候有一道闪电一样的亮光照亮我影象的暗中。
我一下子就感到浑身冰冷,像是掉进了冰洞穴一样,重新凉到脚。
这两种环境都解释不了的话,那就只要一种解释,那就是我面前的这个有着像女人一样的身材但是没有脸的怪物不是人,既不是那“大辫子姐姐”,也不会是阿谁女人,或许它是和之前碰到的那些鬼物一样是在这里保护这处宅院的,变幻成我内心的一些下认识来利诱我的心神。
如果我面前的这个女人,不,应当是有着一副女人身材的怪物不是那“大辫子姐姐”,而是阿谁排行老五的女人,为甚么她竟然在身材的特定部位有着和阿谁“大辫子姐姐”一样的胎记?这是为甚么?而如果不是阿谁女人的话,她又如何能有和那女人一模一样的声音?并且手里拿着和那女人一模一样的碧绿色弯刀呢?
我敢必定的是,她必然不是阿谁沐浴中间的“大辫子姐姐”,那我所见到的这个女人究竟是甚么人?
想明白了这些,我感觉独一能够让我冲破这个幻景的但愿就是在我面前的这个怪物身上了。想到这里,我又往前走了一步,那女身的怪物娇笑一身,也冲着我往前走了一步,这时我间隔那怪物只要不到半米的间隔了。
我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不知所措,从速蹲下检察她的伤势,只见她面罩里的神采非常惨白,嘴角另有一丝血迹,忙不迭地问道:“这究竟是如何回事?你如何受伤的?我四叔如何了?”
右掌先到,只觉到手心一阵巨痛,目睹着那弯刀的刀尖从我的手掌背上穿了出来,那一刹时我的脑筋清楚非常,感遭到了疼痛,以是这伤口必定不是我的幻觉!而几近是与此同时,我的左掌也重重地印在了那怪物的胸口。
之以是这么想,是因为那第二道闪电所照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