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叶一脸不满的走到吴仪的跟前,蹲下身道:“吴大哥!你觉得我爱穿这身衣服啊,我这还不是为了给主子办差吗?你嫌弃我,如何不给我也弄身衣服?”
这些日子以来,她与玉叶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险象环生的都城中到处受阻,太需求一个能帮她们的人了。
柳珂摇点头道:“不是,他能去而复返,就不会丢下我们,我是怕他放不下晚秋。”
柳珂紧跟一步,“你去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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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叶吐了一下舌头,扶着柳珂从佛像的背后转了出来,映入视线的便是放在一张吸油纸上的麻酥火烧,“吴大哥你好知心啊,我最喜好吃麻酥火烧了。”
待吴仪将水烧好用锡壶装好,便将他们面前的火堆灭了。
柳珂听到吴仪的话以后,再也没有忍住,两行泪从双颊留下,旋即又从速将眼泪擦掉,伸手笑道:“快起来,你不是跟着兄长出了都城了吗,如何又返来了?兄长他们如何样?”
“这类时候便不要贫嘴了。”柳珂道。
吴仪不晓得该如何答复,朝四周看了看道:“大蜜斯,这里间隔晋王府太近了,不是说话的处所,我们先分开这里再说。”
柳珂扶着玉叶的手仓猝站了起来,躲在石像背后不敢收回一丝声响。
“主子,”玉叶将纸包放在柳珂的手中,道:“主子,您先吃点东西吧。”
此时,吴仪的心中并不比柳珂安静,看到柳珂与玉叶急仓促的从晋王府中跑出来,光荣而又肉痛。
吴仪听柳珂对他称谢,只是微微一点头,就如他们是密切无间的朋友,而不是主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