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他渐渐把手伸进上衣口袋,摸索了半天,吃力的取出一个眼药水大小的瓶子递给了我。
“那还真的是龙蚁啊!”我惊呼道。
看着他躺在地上,我不晓得如何是好。小鹿已经分开了我,我不想再落空皓哥了,但是现在我也无能为力啊。
我晓得他必然是不想拖累我,便道:“我真的背的动,你放心吧!”
我翻了翻皓哥的背包,内里只要几把铁质的东西和几包紧缩饼干,水壶是空的,大抵是弄湿外套的时候用完了。现在,离我比来的水源就是阿谁瀑布,但是去那边有很长一段间隔,皓哥又处于昏倒的状况,看来我得背着他走了。
我仓猝上前,想要扶起他,但是我发明他已经昏倒了,如何叫都叫不醒。
“你丫干甚么?不要命啦?!”我喘着粗气喊道。
这多少也是值得光荣的,只要毒液临时还没进入血管,那么就不会敏捷伸展满身。得亏他肌肉够硬,不然咬穿了血管,说不定现在他就挂了。
他没力量说话,只是很艰巨的指了指伤口,然后整小我颓了下去。
我不厌其烦的吸着、吐着,看到地上的唾液中微微带着一点绿色,那应当就是毒液了,但是内里没有血丝,这就申明虫子并没有咬破他的血管,毒液只是残留在皮下构造层中。
他舔了一下嘴唇,微微喘着气说道:“这是我家家传的烧药,能够中和很多毒素,特别对龙蚁的毒特别管用。”
俄然,皓哥的腿动了一下,我仓猝伏到他身边,屏住呼吸,等候着他展开眼睛的那一刻。很久,他的胸口开端呈现较着的起伏,紧接着他的眉间皱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展开了眼。
他渐渐的点了点头,说:“龙蚁大多漫衍在西南地区,在云贵高原最为常见。但是我不晓得这里的龙蚁为甚么会发光。”
我翻过他的手臂,就瞥见刚才於肿的处所已经开端呈现绿色的斑点,范围还不是很大。
“我去,这么点水救得了你?!”我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