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雅没有出声持续往下看去。
安尧息纳纳笑道:“如果没有此事,我对公子也会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只是各为其主不得已而为之。”
芙雅见着鹤玄收了马鞭,没有甚么追击的行动,不由心中捏了一把汗,悄悄道,鹤玄公子你太仁义了。想罢赶紧向一边的二公子问道:“二哥,甚么是烈马鞭?”
上面中毒的景象更甚了,那些呈现中毒状况的人都倒下了。
安尧息负手站在一边,一挥手,那些剑客们又仓促的赶了返来,悉数将鹤玄等人收押,马绳绑着放在了客房当中。
二公子刚说完,只听内里俄然一阵嗟叹,芙雅赶紧透着雕花窗棱子往外看去,此时鹤玄这边的人已经全数做着奇特的行动,仿佛在摸索着甚么。
安尧息听着鹤玄这么一说,不由又是抬头大笑道:“鹤玄公子就不要过谦了,公子说是清闲,估计只是东边太阳西边雨,看是有晴却无晴吧。”
二公子此时一怔,神采凝重的望了一眼芙雅道:“四妹,你的意义是安尧息要暗害鹤玄?”
芙雅不由一怔,仿佛不熟谙似的看着二公子铭熏。
此时安尧息更是意气风发了,这么等闲的便将鹤玄拿了下来,不费一兵一卒的。负手卷着青袍大袖走了出来,淡然说道:“鹤玄公子,还好吗?”
鹤玄隔着玄色的氛围,朗声笑了一下道:“安尧息,现在你是刀俎,我是鱼肉,我说甚么有何用,只是我没有推测堂堂安公子尽是如许不择手腕的小人。”
芙雅点点头,倒是微微一笑,一只玉手在二公子面前挥了一下。
有些发黑的屋子内里鹤玄呆在一角上,甚么都不说,只是生硬的呆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