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安尧息才缓缓说道:“安清,我晓得你在活力,嫌我将尤珠楼毁了。但是如果不如此,相爷如何会同意你我之事。我就是相爷的一颗棋,那也是要成为一颗有效的棋子。我晓得芙轩已经是弃子了。如果我再失利两次便也是相爷的弃子了。芙轩的了局,你但是看到了?”
安尧息出去以后,芙雅赶紧揭开帘子望了一下,只见他负手站在一旁,看不清眼中的神采,但是芙雅猜的到,他此时应当是神采奕奕的看着这漫天大火烧焦的尤珠楼。
芙雅叹了口气,点点头。
芙雅此时望着自言自语的安尧息,不由悄悄的抚了一下他微凉的手,淡淡说道:“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你看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安尧息呆呆的愣在原地,漂亮清雅的面庞上暴露一丝不解,缓缓问道:“安清,如何了?”
安尧息听着芙雅尽是讽刺的意义赶紧朝车夫招了一动手,表示等一下,轻身上了马车,揭帘子走了出来。
芙雅还是没有转头。冷冷的说道:“是别人的棋子,成为弃子是迟早的事,你又何必固执呢?”
安尧息一怔,赶紧体贴的看着芙雅惨白的神采说道:“安清,你如何了?”
安尧息握着芙雅的手持续说道:“安清,你可晓得我为何不吝卖身为奴要留在芙家吗?”
芙雅握着他的手缓缓说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