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兵士从他们身边走过,先前的一名小旗停下来,问道:“你们是店里的客人?”
这里是官道,这家酒楼做的就是来往路人的买卖,是以他才有此一问。
一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当马蹄声再次响起时,这队人马已经又往前走了。
霍柔风站在楼梯拐角处,熟谙的声音由远及近,这是宿世她从小到大听惯了的。
两名小旗站到门口,很快便出去了二三十人,张升平和黄岭把霍柔风挡在身后。
这条官道上,周遭五十里只要这一片处所最为繁华,不但有霍家的酒楼,另有两家堆栈和别的两家小一点的酒楼,做的都是南来北往客人的买卖,赵家的管事和那两个西北口音的人,便是从这几家酒楼堆栈里抓到的。
但是花三娘不肯说,霍柔风也问不出甚么来。
先前的灯号把腰牌还给花三娘,微微点头,便带着人也回身拜别。
张升平允要开口,霍柔风在他身后清脆地说道:“花姐姐,他们会不会抓我啊?”
霍柔风笑而不语,她很想晓得,展怀接下来要做甚么。
掌柜小跑着过来,来到霍柔风面前:“爷,您没吃惊吧?”
霍柔风非常猎奇,展怀借给她的这个花三娘太风趣了,她向来也没有低估过展怀身边的人,闽国公府百年的基业,自是有一番深厚秘闻的,越是如许的家属,在用人上才更是自有一套,展怀是闽国公最小的儿子,放在他身边的人毫不会是平常之辈。
看着劈面的霍柔风,宋松明白了,当日他偶然中提及宋家向赵家卖陈米的事情,霍九是早就记在内心了,是以到了此时,才会说出要庇护他们兄弟的话来。
宋申此时才如梦方醒,他问宋松:“三哥,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我们家卖给赵家的米粮,莫非有题目吗?”
宋松叹了口气:“不管是陈米还是新米,都是大米,吃饱肚子后能够行军兵戈的大米。”
他还在怔怔入迷,霍柔风已经走了出去。
固然他想到霍大娘子便如梗在喉,但是现在也只能紧紧抓住霍九不放了。
霍柔风抬高声音问花三娘:“你给他们看的腰牌是甚么啊?”
是甚么牌子呢?绝对不会是闽国公府的牌子,不然花三娘也不会抢在霍九说话之前把牌子拿出来。
没等那女子说话,小孩已经在摇着那女子的胳膊:“姐姐,你快点奉告他们,你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