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米的数量是死数,没有人敢在数量上做手脚,但是如果赵家把收来的陈米混在漕米当中,再把漕米混在陈米当中,就能正大光亮运往陕西了。
赵家是被人摆了一道。
而此时的霍柔风正坐在无锡商会里,她笑容可掬地看着商会会长,把手里的帐本递到他面前,说道:“您看,这是我们永丰号无锡分号,这三家的帐目,每年商会都要抽取两成,这两成可并非是从红利里抽取,而是我家出了多少米,便从卖米的银子里收两成,会长,霍家倒也拿得出来,这也就罢了,但是您再看这里,前面的米价和前面的米价也是相差了两成,大米又不是金银珠宝,一担米也不过两成的利润,米价俄然落下去,谁家另有钱赚?”
但是现在如果赵家实话实说,就要扯出前面的庆王,如果不说,那就是默许了在给荣王筹措军粮。
说完,她起家走了出去,她只是看看帐本就能发明的题目,身为商会会长,又怎会不晓得?
缪四大声道:“赵大,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轮不到你们抵赖,来人,收米!”
实在赵家的确是往陕西卖米,但是并非是缪四他们所说,要把这全部米仓的米全都卖往陕西,每年卖到陕西的米只是一小部分,余下的全都拿来给庆王赢利了。
不过就是从中无益可图罢了,这也就是无锡米市日渐冷落的启事。
缪四笑道:“衙门?事关荣王,这还是无锡县衙能管得吗?无锡卫的人顿时就到,明天请了其他几家前来,就是要让大师都见地一下,赵家是如何有负皇恩,给太后娘娘争光的。”
这类事,姐姐和崔大裳柜心如明镜,
“无锡卫?如何会有无锡卫的人?”赵老太爷不敢置信,不过是处所上的小事情,如何就把卫所的人给招来了?
这些米不是陈米,而是新米。
不过就是从中无益可图罢了,这也就是无锡米市日渐冷落的启事。
漕米二字出口,如同春日里的旱雷高山而起。
赵子善打死也没有起到,有人做局竟然做到赵家头上,他指着缪四的鼻子吼道:“甚么人证物证,一派胡言,我家的米少了一两也不可,我们这就去衙门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