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爷既然想要通过霍家做烟叶买卖,不管是霍大娘子还是霍柔风,都不能一口回绝。北直隶也有人莳植烟叶,但是不管产量还是烤制的伎俩,均都比不上云南。
一人一狗跑到花厅,便看到花厅内里站着七八个丫环婆子,姐姐公然在这里。
霍柔风回到双井胡同,直接去了前院。
霍大娘子坐在炕桌前,罗杰坐鄙人首的太师椅上,霍柔风这才发明,罗杰并非是一小我来的,他身边的椅子上还站着一个小男孩。
听到姐姐提到烟叶,霍柔风顿时来了兴趣,她就晓得,她姐不是无聊的人。
霍大娘子不语,霍柔风也没有说话。
因为上一次罗杰来双井胡同,是来见她的,还向她借了一处宅子,说是给人看病之用。以是这一次,霍柔风本能地以为罗杰还是来找她的。
“与人无益?何解?”霍大娘子问道。
霍大娘子拿起炕桌上的茶若无其事地喝着,霍柔风却回声道:“那倒不是,谁都晓得我们霍家的商队做着云南的买卖,那边盛产烟叶,我倒也常常传闻有人特地到云南买本地人烤好的烟叶,刚才听你说这是不能内服的,这才猎奇,有此一问,如何了?做烟叶的买卖不好吗?”
霍柔风一头雾水,甚么放血?她姐甚么时候如许无聊了,还要和罗杰议论这个?
罗杰道:“那只是一时之法,短时候内用来消毒用的,并不能做为治伤的药物。”
罗杰的嘴角弯了弯,含笑道:“霍大娘子言重了,罗某怎会介怀,只是感觉这烟叶的买卖固然一本万利,但毕竟与人无益,霍家有很多买卖,没有需求多这一项。”
是以,霍柔风在和黄显俊谈普洱买卖的同时,霍家姐妹也在思忖,如果庆王不肯窜改主张,霍家不如就趁机把烟叶买卖做起来。
这时,霍大娘子说道:“罗大夫,你刚才说红毛人看病还要放血,他们是如何放啊,被放血的人不会有事吗?”
这个动机升起来,霍柔风来不及细想,就听霍大娘子道:“如何跑得满头是汗?大冷的天,别感冒了,来人,快去给九爷煮碗姜汤端上来。”
见他不说话了,霍大娘子放动手里的茶盏,温声说道:“我弟弟年纪小,说话直来直去,罗大夫莫要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