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又谈笑了一会儿,从罗大夫的祖父和父亲说到明天带来的阿谁小男孩,霍柔风道:“姐,你猜那小孩会不会是他的儿子?”
霍柔风清楚,花三娘既然敢如许说,那就有不会有错了。
她又问花三娘:“你没有探听探听,袁士泓和宝墨斋有何干系,荣王就藩的这些年,他去了那里?”
花三娘啧啧称奇。
霍大娘子道:“我让人请他过来的。”
霍大娘子看出她的迷惑,道:“当初既然让人到广东特地请他过来,自是提早对他做过体味,他用烟叶给人治伤口的事,我是当时传闻的,只是没有放在心上罢了,这两天偶尔想起来,便请他过来问一问。”
花三娘用手指抿了抿耳畔的一缕头发,温婉地笑了。
霍大娘子从不主动过问她的这些事,霍柔风也没有解释,跳下炕趿了鞋子就跑了出去。
霍柔风正想点头,俄然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她想了想,便晓得是如何回事了。
花三娘点点头:“奴婢见过他,不过九爷就不要再问奴婢是在何时何地见过的了,总之奴婢晓得他是谁,起码晓得他之前是谁。”
“真的不做吗?”霍柔风问道。
“不是罗大夫的儿子,长大后就不标致了?正理。”霍大娘子笑道。
霍柔风冷哼一声:“就拿这个敷衍我?你还看到听到甚么了?”
“是谁?你熟谙的?”霍柔风问道。
霍柔风懂了,但又不晓得姐姐如何就想到要就教罗杰了。
霍柔风正要辩论,小丫头跑了出去:“九爷,花三姑姑在内里,说有事要跟您说。”
花三娘道:“他叫袁士泓,荣王未就藩前,曾经以他乳母儿子的名义,在都城里看过两间香料铺子,这小我就是那两间香料铺子的掌柜,是他乳母的表弟。”
送走罗杰,霍大娘子和霍柔风还坐在花厅里,很久,霍柔风才道:“罗大夫为何而来?”
霍柔风半信半疑,她还曾向花三娘提及过谢思成?
霍柔风一拍脑袋,她差点忘了另有闲事,她让花三娘去跟踪谢思成了。
霍大娘子叹了口气:“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幸亏罗大夫说的那些,我们固然听不太懂,但是这烟叶的买卖,不做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