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那就让太后见见这位霍蜜斯吧。
太后闻言,吃惊不已,难怪没传闻霍江有个女儿,本来是被从小送进了庵堂。
太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算了,这是命。和永济寺说一声,哀家要去给观音菩萨上炷香,趁便也尝尝他们新出的点心。”
寺人顺次试了,太后拿起一块做成莲花的酥饼,打量一刻,对方丈道:“之前永济寺的点心,可不会做成莲花的,想来这是那位霍女人教给你们的,可贵你们肯听个女人的。”
霍思瑾没有昂首,只是轻声答复:“臣女在庵堂里住了十年零五个月零三天。”
太后端坐在蒲团上,听永济寺最德高望重的慧清法师讲经,听完经,回到寮房里,炕桌上已经摆了几样永济寺的点心。
当朝首辅亲身脱手,顺天府哪敢怠慢,次日便带走了永丰号都城分号大掌柜马泰兴。
“母后问起了霍江的女儿?”
明天是月朔,庙门外早就堆积着多量香客,他们已经等待多时,现在看到侧门翻开了,世人没敢闲着,你争我抢涌进寺里,没到半晌,方才还冷冷僻清的寺院顿时热烈起来。
“想,臣女略微懂事时,每一天都会在墙上画一片竹叶,待到臣女分开庵堂时,庵堂的墙上都已画满了竹叶。臣女不晓得还会独安闲庵堂里住多久,以是每画一片竹叶时,便会祈求菩萨垂怜,让臣女能够早日见到父亲,见到哥哥......”
庆王府内,庆王看着来人。
她低眉垂目跟在监寺身后,固然不是宫廷礼节,但是一举一动倒也安闲合体。
对不起,我这里俄然停电了。我折腾了半天,还没能把条记本里的稿子传到手机上。
传闻霍思瑾就在寺里,太后一点儿也不吃惊,她微微一笑,这般用心,如果这个时候不在寺里,那反而奇了。
霍夫人临终的遗言,是每个母亲都会担忧的事情,而霍江的所做所为,又是每个父亲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方丈方丈双手合什:“阿弥陀佛,霍女人与佛有缘,本日月朔,霍女人一早过来,正在香积厨里做佛果,贫僧这便让人把她请过来。”
庆王蹙起眉头:“霍江......本王倒是将近健忘他了。”
太后冲她招招手:“走近一点,让哀家看看。”
欧阳嬷嬷道:“太后实在早就想到了,只是太后您心善,不肯意看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