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点头道:“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秦捕头又那里晓得呢,那妇人本就水性,这丫头又晓得我们二爷才是谢家端庄的主子,将来要秉承谢家财产的,故而她成心投怀送抱,我也曾劝过二爷几次,怎奈二爷只是不信……此次毕竟送了命了!”

现在趁着那两人不留意,陈叔便悄悄地对青玫道:“不消怕,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人摆了然是诬告,当初他们合股在我们庄上肇事的时候,秦捕头也是亲眼所见的,自会给我们作证。”

是以县官遵循老程所说,只诘问昨晚青玫是否出庄子,又是出去做甚么的,以及所见所遇,产生之事。

那两个捕快闻声青玫这般咳,便转头看了一眼,因顾念秦晨之面,便略放慢了些步子。

县官嘲笑了声,道:“有道是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本官天然要多听些人说,才不至于偏听偏信了。”

陈叔见状不妙,忙拦住道:“大人,这丫头自昨晚淋雨便着了凉,请大人部下包涵,何况人并未科罪,大人何故如此?只怕不铛铛罢。”

当下惊堂木一拍,县官命传被告,青玫一脚进门,早有些天晕地旋,陈叔从旁将她一扶,两人上前,双双跪倒,通了姓名。

陈叔说到这里,昂首看向县官,方又大声说道:“这老程张奎,伙同谢二,觊觎谢家余产,暗中所行各种肮脏之事,暗中试图打通庄客,篡夺家业等事,庄内庄外世人都是一清二楚,那一回谢二持刀逼迫,倘若不是秦捕头及时赶到,只怕早就难以挽回了!此事当时在场的世人也都看的明显白白,现在大人只需派人扣问便晓得真假,昨早晨风大雨大,这谢二出错落水淹死了,又何足为奇,如何竟诬赖到我们的头上?何况我们倘若关键人,何必昨晚大张旗鼓的很多人出去?——大人身为父母官,怎能如许委曲处所子民?”

世人出门往城内而去,捕快们因想着方才同云鬟相见的景象,便笑道:“这凤哥儿倒公然是个分歧普通的孩子,怪道我们捕头念念不忘呢。”

陈叔愣了愣,本来发言的是青玫,渐渐起家,仍低垂着头,声音微小。

只因昨早晨青玫私行离庄,云鬟情急之下,只以青玫的性命为要,那里会考虑的详确全面?更加料不到谢二竟又溺水而亡。

但是秦晨如此照顾全面,倒是大错特错了,陈叔跟青玫两小我,全然不是老程的敌手。

这两位,天然恰是日前去鄜州而来、侦办罪囚脱狱的任浮生跟白四爷二人。

县官一怔,手指摩挲着惊堂木不语。老程却道:“这话胡说!大人是父母官不错,但大人一样是朝廷的官员,食朝廷俸禄,为天子分忧,管的是天下子民的痛苦委曲,莫非只要护着你们本地的人不成?天然是全天下的百姓子民都一视同仁,有罪一概当罚,无罪也委曲不了你!”

如此走了半个时候,方进了城,来至县衙大堂。

只因先前他们仗势欺人,在素闲庄大闹那场之时,偏给秦晨撞个正着,真真儿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不但谋夺不了素闲庄的财产,他们三个反倒成了鄜州城的人犯。

而秦晨万想不到这老程的口舌竟是如此之利,指鹿为马、倒置吵嘴的本领炉火纯青,且脸皮之厚,其心之黑,更是无以伦比。

县官皱眉道:“屏退摆布?这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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