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鬟不由担忧地看了清辉一眼,清辉道:“不碍事,我曾跟严先生提及过,先生说……这症状实在是能好的,还教了我两个别例。我们尽管出来。”
云鬟才要点头,谁知目光盯着地上足迹,面前竟又掠过白日来至这房间时候所见――
张小左道:“你不晓得么?”
徐沉舟即使肝火冲天,一时竟不敢动,只说道:“你若受了委曲,我自能够替你出气。”
大红的绣鞋,鞋底仿佛也有些踩过的陈迹,但是……却并没有湿。
徐沉舟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沉重的檀木椅子上,口中勒着布条,双眸圆睁,正看着面前一人。
张小左笑了笑:“白大人,你来得迟了一步。”
云鬟不知他要做甚么,却见清辉举着蜡烛,渐渐回身,竟照向那身后的一处书架。
白清辉见他手中始终紧握刀子,且言谈举止大有狂态,恐怕他对徐沉舟倒霉,便道:“你如果有些内幕委曲之类,如何不去县衙报官,却要用这类没法清算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