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然也!”墨客鬼鼓掌大笑,又道:“鄙人姓梁名良,名字之良,却又有一番说法。良剑期乎断,不期乎镆铘;良马期乎千里,不期乎骥骜;良者,天下利器也,人间豪杰也!”
说罢,不510,等王胡子说话,墨客又啪地一合折扇,冲着丁二苗拱手见礼,道:“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丁先生驾临锁龙潭,当真是蓬荜生辉。穷墨客梁良,这厢有礼——!”
渔船泊岸,恰是前几天丁二苗等人探路的处所。陆开军下了锚,又用绳索把渔船拴在岸边的柳树上,这才微微放心,神采规复了一点普通。
墨客的眼神一片惊奇,对着丁二苗拱手道:“本来丁先生也读诗书,倒是同道之人。本日相见,幸何如之?”
李伟年一把拉住了丁二苗:“二苗哥,兄弟情愿陪着你,水里火里走一趟!”
“梁良恭候!”墨客哈哈一笑,缓缓沉入水中,消逝不见。
万书高也战战兢兢走上来:“我也去!”
那人三十岁的年纪,面皮白净,亮着额头,蓝布长衫,身后大辫子垂腰。倒是清朝墨客的打扮,手摇折扇,神采之间甚为儒雅,又带着几分对劲。
那墨客对王胡子笑道:“胡子兄,一百多年了,你的脾气还是如许暴躁!管他茅山弟子,还是阿猫阿狗,来的都是客啊,你如何能如许怠慢丁先生?”
刚才这酸墨客讽刺本身是阿猫阿狗,丁二苗现在针锋相对,骂他是寺人公公,算是报了嘴上之仇。
“放屁!小爷只是先给你们一个警示,要偷袭,就不会大模大样来锁龙潭!”丁二苗骂道:“你们这些阴魂不散的鬼物才会玩偷袭,要不,先前就不会搞出那么花腔!”
看着墨客鬼对劲洋洋的模样,万书高大为不平,大声叫道:“你这么牛逼,生前官至几品?娶了几房姨太太?积累了多少金银财宝?又如何掉在水里淹死了?”
墨客鬼展开折扇悄悄动摇,郎朗言道:“梁者,栋梁也,桥梁也,堤堰也。诗云,造桥为梁,不显其光,就是桥梁的意义。诗又云,毋逝我梁,毋发我笱,就是堤堰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