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海虾的虾头刺,赤红,半透明,双刃模糊有赤色。
“相公,输了就输了,不必争论。”巧姐儿开口道:“丁先生赢了我,也算是他的手腕,我认。不如请他喝了这杯酒,然后放还他师妹的灵魂,大师一笑泯恩仇,可好?”
这意义太明白了,王胡子当作宝贝的老婆,在丁二苗眼里,狗屎都不是。
“无耻,无耻!”王胡子气的吹胡子瞪眼,脖子上青筋梗起。
“嗯,我就不明白,刚才看到你的脖子上,另有五道指印,却不是巧姐儿留下的。”丁二苗故作不解,道:“那么,你生前还被其他女人抓过?”
“我欺人……太过?就你也算人?”丁二苗嘲笑,一边打量着那把短刀。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从面相上看,这两个鬼是伉俪相。从五官三停十二宫阐发,他俩命犯水患,必定要同日淹死。”丁二苗对劲地大笑,手指王胡子和巧姐儿,道:
“你、你、你……欺人太过!”王胡子波勃但是怒,怕案而起。
“女人之美,在于着装打扮、举止风采和辞吐气质,身材还不都是一模一样,有甚么都雅的?”丁二苗哈哈大笑,手指巧姐儿道:
丁二苗得寸进尺,持续无耻地笑道:“闪闪发光的,不必然都是金子,或许是绿头苍蝇!王胡子,你眼里的宝贝,在我眼里,也就是一坨狗屎,哈哈……”
听出了话外之音,王胡子强忍住心头之气,忿忿地坐了下来。
只不过,王胡子的脸上多了几十道血痕,横反正竖的,田字格一样。
李伟年看着王胡子的满脸血痕,再看看丁二苗一本端庄的神采,想笑不敢笑,搏命忍住。
墨客目瞪口呆,羽士一竖拇指。王胡子摸着本身的脸懊丧不已,巧姐儿瞪着本身的丈夫如夜叉来临。唯有李伟年嘿嘿傻笑,眼神中对丁二苗膜拜不已。
“但是,我也有一点不明白……”丁二苗皱起眉头,说半句留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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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姐儿也不装了,从王胡子身后站起来,满脸通红。刚才的放肆气势,和身为东道主的优胜感荡然无存。
在场的人和鬼,都一起看着丁二苗,等候他揭开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