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胡子瞪眼喝道:“别吵,我就依了你,割了他两只耳朵便是。”
“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臭羽士,你割了我的耳朵,我看你又拿甚么来贡献丁先生!”墨客捂着血淋淋的左耳,指着羽士破口痛骂。
丁二苗叹了一口气,手持伞柄就要抽出万人斩。
“王胡子我奉告你,我丁二苗,两脚踏翻阴阳路,以天为盖地为庐。走到哪儿吃到哪儿,还向来没花过一分钱!”丁二苗剑指王胡子等几个水鬼,正色道:
“哈哈哈……”丁二苗抬脚踢开李伟年的手,翻着白眼道:“下水之前,我奉告过你,统统都要听我的。现在割肉挖心,也是我丁二苗的事,你来逞甚么能?留着你的手持续撸吧,滚蛋!”
“来吧,二苗哥!”看着丁二苗举棋不定的神采,李伟年心一横,开口催促。
“豪杰子,真豪杰!”王胡子一抱拳:“老子平生最重豪杰,李家兄弟,今后今后,王胡子刮目相看!锁龙潭里,任你纵横来往。”
丁二苗眉头一皱,道:“你们是东道主,我来者是客,莫非还要让我凑点甚么,一起下酒?喧宾夺主,不好吧?”
巧姐儿也森森嘲笑,说道:“既然晓得来者是客,那就不该白手登门。丁先生,不必多话,你随便挖一块肉下来就是,半斤八两随你便。大师有吃有喝,不分宾主,才叫痛快!”
“明天是赶上你们几个刺头了,小爷我才拔下一根腿毛,平常,我都是一毛不拔。你们休要得寸进尺,把稳触怒了我,万人斩下,叫你们再受二茬罪,再做一遍鬼!”
“好好好,座子肉最好吃,连皮带肉有肥有瘦,好东西。”王胡子大乐,连连鼓掌。
“等等……”丁二苗摆了摆手,对大水说道:“割了你的头,你便不能说话。砍了你的脚,我却嫌下酒肮脏。不如大水道长也意义一下,割下一只耳朵算了。”
“我……”李伟年踌躇了一下,说道:“屁股上肉多,就从屁股上来!”
“甚么……题目?”李伟年一愣,俄然反应过来,不由得满脸通红,哭笑不得隧道:“二苗哥,都甚么时候了,你另故意机开打趣?”
“墨客兄,既然我道友丁先生开了口,你多少要给点面子吧?更何况,人家刚才还给你传道解惑,你又怎能知恩不报?”大水哈哈大笑,道:
梁良一边大呼,一边就起家,想要绕桌而逃,但是却被羽士大水一把抓住。一个墨客能有多大力量?在羽士大水铁钳普通的大手挟持之下,梁良挣扎不出,哇哇大呼,斯文扫地。
丁二苗抽剑在手,左手捏着小腿肚子上的一大团肉,环顾着四个水鬼,缓缓隧道:“既然你们都砍手、割耳、掏心,我丁二苗身为茅山弟子,也毫不会让你们小瞧了!看着吧!!”
“腿肚子肉?我喜好,哈哈!”墨客吸溜了一声口水,两眼放光。
只见丁二苗的腿肚子无缺无损,手里却捏着一根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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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丁二苗沉默无语,神采之间大为迟疑。
只见丁二苗卷起裤管,暴露腿肚子,一翘腿,担在了桌子上。
“公然有血性……”墨客羽士和巧姐儿,都在一边啧啧赞叹,眼神中一片崇拜。
“丁二苗,鬼神不成欺。我们自残身材,肝胆相待,你却只割了一根腿毛,甚么意义?清楚就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王胡子梗着脖子,吼怒如雷。
“嘿嘿……”丁二苗谨慎翼翼地把那根腿毛放在桌子上,道:“这就是我凑的一份下酒菜,大师不要客气。”
“哈哈哈……”羽士大水大笑,指着梁良道:“读书人公然吝啬,睚眦必%,较。我既然割了你的耳朵,又怎会占你便宜?要头要脚,墨客你尽管开口。大水如果皱一下眉头,都算是丢了三清师祖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