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思雨一怔，差点就要向后跳出一步来，这老者真是越看越怪了！竟然能说出草木吃人的话，这世上她听闻过很多关于妖妖怪怪的事，也听闻过花妖会吃人，可那也是传说，毕竟无人见到过。
“草木中来，草木中去。”老者道。
花思雨从惊诧中缓过神来，再看那老者，却早已不知去处那边，若不是地上留下的那一堆未烧尽的树枝和鱼刺，还真让人觉得刚才统统都是虚幻。
不过，事情还是很顺利的。
“汗青上朝代更替，新的杀了旧的，亡国了悲忿莫名，却不记得当年他杀人何几。赔钱的贩子痛不欲生，却忘了本身挣钱时的风景对劲，百姓嫌粮食贵，却不知耕农之人买不起耕具，人杀的狼是公理，狼吃羊是本能，羊吃草是需求，宅兆上草木杂生是大天然规律，此为因果循环。”
既然她的存在是必定，那她杀人喝血也将是必定，至于这统统是因还是果，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人杀狼，狼吃羊，羊吃草，而宅兆又养了草，这和她杀人喝血有辨别吗？都是为了保存，为了活下去，且迩来她喝的血都是李秀杀的，如此也算是善了吧？
这莫非是成仙了的道长？即便没成仙也是神通高强吧！
“恶便是善，杀便是生，世上何人不被杀，世上何人不杀人？”
也许是感觉这老者道行高神，早已将她的来源看破，也也许是感觉这羽士跟普通的羽士分歧罢了。
并且，这老者也是想要奉告花思雨，这人间万物皆有因果循环，此生施善来生收善果，而她此生杀人无数，来生只怕是要在恶中生了。
“人死入土草木生，草木食人而肥。”老者侃侃而谈，仿佛是有那么点事理的。
一个羽士正背对着花思雨，土色的道袍随风纷飞，竟有几分出尘之感。
这废话了那么多，不就是想奉告花思雨，她杀人喝血也是因果循环吗？
入夜，山林一片清幽，花思雨寻了颗树依偎而息，树叶的暗香在夜风中飘散，引入垂垂入眠。
很明显的，小和尚并不肯奉告花思雨是因何，花思雨也不好再问，只得带着疑问等待在那边，公然的，不出半晌间，便见一老者从禅房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