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咳嗽一声道:“月老不在家,出门办事去了,将这月老祠拜托给我了,有甚么事跟我说就成,本年该给你们山东多少红绳索啊?”
林麒半响说不出话来,晓得为何月老把这乱成麻的红绳交给他,还说少上一根两根的没甚么要紧的了,先前还觉得是运气不错,月白叟不错,合着他早晓得各地城隍会派鬼差前来索要红绳,将本身扔在这,他出去躲平静去了,屁的要紧事,就是眼不见心不烦。怪不得先前说了那很多姻缘的事,本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林麒哭笑不得,这些个神祗公然是没一个好打交道的,可事到现在,也没别的体例,就临时代理几天月老吧,林麒无法点头,无相问道:“你怎地了?神采如何变得如此丢脸?”
如果浅显人看管月老祠,小鬼还能仗着鬼差的身份恐吓恐吓,但他早就认出了林麒,这几年林麒鬼师的名头实在清脆,天下间的鬼物就没有不晓得的,也是个他惹不起的大人物,只能是勉强责备,急不成耐的扑上那团红绳。
说话工夫就有个鬼差戴着白白的纸帽,晃闲逛悠的出去,见到林麒,上前问道:“敢问,月下白叟安在?往年这时节,他早已传信各地让我等前来取红绳了,本年倒是半点动静也无,我家老爷派我来问问,红绳可筹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