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无语。晓得无相还是收敛来着,没有上前拉着萱儿给他讲授一段佛经,也算对得起本身了,河伯目睹这一幕,忽地大怒,开口道:“林麒,萱儿你也见了。我这闺女貌美如仙,兰心蕙质,你说说,怎地就配不上方剂墨阿谁书白痴了?入娘的,那小子就是个不晓得好歹的蠢货,端的气死老夫了……”
林麒听得出她口中的调侃,摇了摇扇子,如何摇如何别扭,啪!一声扔到一边,道:“甚么表哥,实话跟你说,我就是一江湖草泽之辈,是你父亲请我来帮着处理你的婚事,你也用不着冷嘲热讽的,若信得着我,如何也随了你的心愿,如果瞧我不起,我扭头就走,就当没来过,我如果转头多瞧你一眼,都算我犯贱!”
无相一说话,众皆不明以是。萱儿面带羞怯,盈盈辞职,无相还朝人家挥了挥手,待萱儿走远,林麒忍不住问道:“你这个多嘴多舌的和尚,说出这么一段话来要做甚么?你甚么时候会背医书了?”
萱儿应了声是,无相点头道:“好名字啊,好名字,萱草又叫做忘忧草。谓之疗愁。医书上云:劳者,五脏积劳也。伤者,七情受伤也。百忧感其心,万事劳其形,忧愁过分,忽忽不乐……萱草忘忧汤主之。萱草味甘而气微凉,能去湿利水,除热通淋。止渴消烦,开胸宽膈,令民气平气和,无有愁闷……”
“着啊!”河伯鼓掌道:“正如你所说,那方剂墨就是个犯贱的,哎!如果你早点来,岂不就没这些个烦恼事了,你这小子,怎地就不能早点来,害的老夫这些日子忧?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