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茫茫然不知该向何方而去,睁大双眼,非常不解,刚才不是在吹笛吗?如何就到了这么个处所?茫然中,远处俄然传来一阵花香,香气当中充满引诱,暖和,仿佛在呼唤游子归家。
当初地盘庙里,陈友谅杀死了关婆子母子,又是他自告奋勇要烧了这两人尸首,怎地就沉到河底,接收甚么地气去了?莫非沉河的不是关婆子母子?可这天下上又哪有如此刚巧的事?
死了,也没甚么大不了吗。不过这恶蛟倒是个不好惹的,事到现在给他来个死无对证,任你找谁评理,老子一推二六五,你又本事我何?
三个铜簪聚齐,可就不再是损道行的事了,要晓得铜簪在地下埋了千年,土煞yīn气实足,何况铜簪本身就属金,主杀伐,yīn煞之气浓厚,到了它肚子里,构成个小yīn煞三才阵,相辅相成,将他五脏六腑捣了个稀巴烂,顿时身故,它死的冤枉,一口怨气不散,神魂晃闲逛荡到了这幽冥地界,却仍然记取害他的周兴和林麒,想着本身最后蛟尾那一击,林麒不管如何都躲不畴昔,也接受不住,就守在这里耐烦等候仇敌。
青蛟已经走到了何如桥边,听得他这话,说的不无事理,他是将近化龙的蛟,自有神力,也不会将浅显百姓放在眼中,但现在他只剩下残魂一缕,与那浅显yīn魂并无辨别,这小子害死了本身,那他发水淹死的百姓,蒙受的可也是无妄之灾,真如果几千个在阎王面前告状,那另有了好去?
青脸男人肝火冲冲道:“我就是你和那臭羽士用铜簪杀死的黄河青蛟,我修行千年,目睹着就要化龙,没着你,没惹你,恰好你和那羽士傅绑了两个孺子命的母子沉到河眼,接收河底地气,这东西最是邪xìng,如果惹来天雷肝火,还不是将我劈死?又化的甚么龙了?我不过是略微惩戒尔等一番,你和那羽士就害了我xìng命,不幸我千年修行毁于一旦,我又怎能与你善罢甘休?”
苦苦要求也不管用,目睹着青蛟夹着他到了一条宽广的大河,喝水哭泣着奔腾不断,水呈血黄sè,内里尽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虫蛇满布,腥风劈面。河面上一座残破的石桥悄悄矗着,青石桥面,五格台阶,桥身上刻着三个陈腐的篆字《何如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