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笑道:“我但是照端方拜了山头的,你家黄仙拿起架子不见我,那也不是端方,我又不是乡野村夫民妇,为何还要揣个猪头来?两位小仙,我实在是有事相问,莫要担搁太久,还请给黄仙通报一声。我也承你们这个情!”
这夜是十五,夜色好的不得了,一轮圆月照的这个早晨如同白天普通,但在如此夏季中,却凭白多了一份凄清,林麒向前一瞧,不由得出了下神,但见山谷当中一块平坦处所,差未几有一百多只黄鼠狼,摆列得整整齐齐,正恭恭敬敬的拜月。
在这些黄鼠狼身后,一块庞大的青石上,斜卧着一只体型更大的黄鼠狼,月光下它的毛发顶风微微而动,一双小眼睛黑漆漆的,玄色的鼻头,模样非常慵懒,与众分歧的是,它跟人一样身上穿戴衣衫,上身穿戴的是一件精美的红色夹袄,下身穿戴一条翠绿的裤子,俗话说,红配绿,赛狗屁,说的就是红色和绿色的衣衫不能搭在一起穿,色彩太显眼,显得不伦不类的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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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鼠狼气极,尖着嗓子道:“你这白脸男人好不晓事,有事来求黄仙爷,猪头也不带来一个,贡品,长香也不见,那边是求人的模样?还大言不惭要跟爷爷我耗下去,我劝你那边来的回那边去。黄仙庙可不是你撒泼的处所,莫要打错了算盘。肇事上身……”
林麒带着虎头走到小庙的后门,径直出去,便见这里竟是别有洞天,小庙建在山腰,穿过后门,就到了一处山谷,山谷也不大,倒是暖和如春,雾气蒸腾,右边有一处温泉,咕咚咕咚的冒着热气。
关东之地是野仙的天下。佛道两教很少有在关东之地落地生根的,这里委实过分荒蛮,火食希少,布道也没意义的很,两只小黄鼠狼道行还浅,不晓得天外有天。觉得林麒不过是一浅显男人,顶多有点邪门本领,不由得放恣起来,对着林麒吱吱呀呀的尖叫不断,看模样林麒再不走。就要对于他了,此中一个小黄鼠狼不知从那找来一根麻绳。呲牙咧嘴,装模作样的要跟林麒换命。
林麒仓猝呵叱住了虎头,笑着对供桌上的两只小黄鼠狼道:“我也是个修道之人,还是个倔强的脾气,我们废话也不要说了,我来求见黄仙家,是有事相求,明天如果见不到黄仙家,也就不走了,就跟你俩耗在这里,看看你们耗不耗得过我。”
林麒也不再理睬它,向着前面小门抱拳道:“鄙人林麒,求见三姑,有事相询。”
但就是这么红配绿的素净衣衫,穿在这只黄鼠狼身上,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婀娜,特别是这只黄鼠狼带给林麒的感受,竟然是哀伤,非常的哀伤,如同悲秋的女子在思念远方交战的恋人。
林麒这个咒,叫做铜楠杆铁桶杆符咒。顾名思义就是个监禁的咒语,安插下个小阵法,小庙里不管甚么东西,都再也没法出庙,内里的也进不来,黄符甩出,占有了小庙天门位置,披收回淡淡金色光芒,映照在两只小黄鼠狼身上。
声音娇柔像是二十多岁的女子,有些幽怨,仿佛是深闺当中痴情怨妇的梦话,林麒不由得昂首朝庙前面看,见前面的墙角旮旯另有一扇小门,小门忽地被一阵阴风吹开,一道黑气如刀急掠,将吊住小黄鼠狼的绳索堵截,小黄鼠狼噗通!跌落到地上,翻着白眼看着林麒,尖声尖气道:“好个白脸男人,公然是换不了你的命,可我为啥换不了你的命呢?……”
林麒见它还拽着绳索不放,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去请你家三姑出来,把绳索放下吧,你换不了我的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