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有点发蒙,没想到冯提司如此的没担负,这类小事还用到他?顿时就有些不快道:“大人,这事不消小的出面,想想看,降服凶蛟这类事,如果周颠心有痛恨老是不好,他并不晓得我与大人是一条心,如果有个甚么事,我在中间也好拉拢,总能安慰安慰。现在还用的着他,也不必过分获咎,大人只要带十几个衙役去就是。大人乃是官身,又是治河的衙门,用皇命去压他,周兴也不敢回绝,不然一道海捕文书通传天下,他还能去那里?怕是龙虎山上的张真人也保不住他。”
冯提司失魂落魄被部下簇拥着回到水道衙门,坐在大堂上还是恍恍忽惚的,不竭有人上前扣问如何措置水患,冯提司倒是一字不答,心中尽是惊骇,县令死了,他但是河北路达鲁花赤的儿子,现在死在祭神的庙里,这个主张还是本身出的,本身如果死了那也没甚么,恰好没死,这事如果传了出去……
陈友谅悠然道:“大人所虑不过是县令被淹死的事,小的也晓得他是河北路达鲁花赤的儿子,想想看,你俩同去祭神,他死了,你没事,达鲁花赤大人该如何想?达鲁花赤大人手握兵权,主掌河北路,可不是大人能够对于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