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翻了翻白眼:“我没死你很绝望吗?你见过周颠吗?如何从他口中晓得的我?”
从挡下张青山一剑,到躲开殷利亨,再朝张青山横扫,几近是一眨眼的工夫,如果眼慢的,只怕连他如何脱手都看不出来,他手中量天尺,固然没有张青山和殷利亨那般神威凛冽,轻巧灵动却远远赛过。
林麒难缠,殷利亨不想招惹他,但听他提起张三丰,且言语当中甚是不敬,也怒道:“小子,嘴里积些口德,龙虎山高低,都是你这般不知尊卑,没上没下的吗?我武当祖师的名讳也是你这小子能叫的?来来来,明天道爷就代你师门长辈经验经验你……”
“那傻小子在龙虎山上呢,跟在掌教真人身边。”林麒哦了一声,半信半疑,也不见礼,张青山可就有点不是味道了,周兴在龙虎山只是个不显名声的弟子,他张青山倒是龙虎山年青一代的豪杰,便是周兴活着时见了本身,也不敢如此无礼,这小子不过是个还充公录在册的弟子,就敢如此托大?
近些年武当声望大震,垂垂的有压过龙虎山的势头,龙虎山虽嘴上不说,心中想必也是不舒畅的,两派明的客气,暗里倒是较量,殷利亨年纪不大,倒是个老江湖,目睹两人搭话,很有渊源的模样,就感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