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念诵,一边将手中干土围着刘家老宅悄悄撒了一圈,干土落到地上,收回嗤嗤……声响,落地生根,将全部刘家老宅围住,泾渭清楚。林麒回了院子,又环绕着屋子,用量天尺话了个大圈子,将屋子围在内里,屋子院外,两重施法,就算有短长邪祟强攻,一时半会的也进不来。
林麒不敢粗心,到院子里去抓土,他做法还是以土为主,却没想到刘家院子里的土并不是枯燥疏松,反而又湿又黏,黑得油亮,yīn气沉重,林麒惊奇非常,这会是暮秋,不是雨季,刘家村早就好久没有下过雨了,泥土这般模样,只要此地是yīn煞之地,或是养尸地,或有yīn邪之物才会如此。
林麒有本身的筹算,刘伯温家正堂挂着的那副猛虎下山图,的确是灵气盎然,能挡邪祟,可这幅画已经残破的短长,刘伯温这类风雅之士,天然晓得如何保养书画,画破成这个模样,跟年初长远并无干系,应是替刘伯温挡了几次煞,灵气垂垂消逝,才变成这个模样。
最前面的一只老鼠穿了身浅青sè的儒衫,宽衣大袖,腰部还扎了一根黑sè的带子,头上戴着块儒士的方巾,腰间还栓了一块白玉,倒真是一副读圣贤书的儒家后辈风采,只是尖嘴猴腮的有碍观瞻,这老鼠比别的老鼠又大了一半不止,骑在一只明白羊的身上。那羊诚恳的很,也不跳也不叫,乖乖的叫它骑着。
林麒摇点头,道:“我也没甚么好主张,先找找玉娘,不管玉娘是死是活,总要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