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飞扬接着说:“免除白血刃第一堂主身份,同时罚鞭刑二十;田文鬼、仇仁笑罚鞭刑二十。”
这话一出,一向吓得沉默不语的白清风暴露了一丝笑容,用衣袖拭去额头豆大的汗珠。
意飞扬厉声喝道,手一挥,白血刃便从地上飞到一根石柱上,两条绳索当即从石柱上骷髅的大嘴中吐出,将他反绑在柱子上。
台上的长老群情纷繁,他们以为,鬼族在十里坡方才遭到人族重创,如果此时人族乘胜追击的话,情势就相称危急。此时,如果对三位堂主停止斩首,不但降落气力,也会给族人有可乘之机。三位堂主的确犯的都是极刑,但是按实际环境考虑,也并不是非杀不成。
“我等不敢!我们誓死孝忠尊帝,为了鬼族万死不辞!”台下其他鬼族的武者看到各堂主都下跪后,也都跟着下跪,并和各堂主们异口同声地说道,其话语声振荡山谷。
十天门和易倾城从承平殿出来后,意飞扬和意碧霞等人便走出大殿,来到殿前的大型练武场上,筹办就十里坡一战做总结。
仇仁笑也吓得够呛,用颤抖的声音说:“请尊帝明查,我们固然破忌,修炼了唤魂诀,但是我们吸食的是幽山灵猴的血,没干过吸食人血之事。是以,我们俩罪不致死呀尊帝!”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带了哭腔。
意飞扬大怒,额头青筋暴涨,他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台下跪着的各路堂主,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台上的各位长老暗里也在私语着,白血刃虽犯了大错,但是他的动机是好的,应当从轻发落。
听到白血刃请罪后,意飞扬尽量压抑心中肝火,走到舞台中心,指着白血刃,怒骂道:“你还知罪?胆敢瞒着我,带领众弟子与人族冒死,你晓得这一战的严峻结果吗?你这一次的莽撞行动,形成我数百鬼族弟子丧命!这个临时不说,你想过没有,这数百年的战役,大有能够因为你的莽撞而断送!这是多么的罪恶!”
“叭、叭、叭……”意飞扬双手一振,空中立即呈现三条鞭子,向他们三人身上抽去,其力道实足,收回整整六十声脆响。
“尊帝,白堂主也是一片美意。为了我鬼族的出息,他冒险与人族一博,其做法虽有失公允,但其热诚之心彼苍可鉴。当初,我们各路堂主也深知白堂主无权变更兵权,但是为了洪荒之力,为了我鬼族的前程,我们都默许了他的做法,并且死力共同他的行动。我们只想夺得洪荒之力后献给尊帝,再到承平宫负荆请罪。但是,再周到的作战打算,也赶不上窜改快。特别是阿谁承平城里的初级别武者――十天门,不晓得从那边获得动静,并且事前保密给易德民,这才令我等大败于十里坡。现在白堂主也是以身负重伤,他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固然有罪,但罪不致死呀!还请尊帝收回成命,饶白堂主一死!要惩罚,我们各堂主均是有罪之人,请尊帝一起惩罚吧!”
意飞扬越是沉默,台下台下的民气里更加没底。此时,大练武场上空的氛围比任何时候都沉闷,压得在场的人几近喘不过气来。
田文鬼已经被吓傻了,蓄着两条八字胡的大嘴张得老迈,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来。大师都眼巴盼望着栓神柱上的三人,没有人敢说话,现场俄然一片沉寂。
意飞扬问道:“戴罪之人可有定见?”
“白血刃啊白血刃,你一贯桀骜不驯,做事鲁莽不顾结果,变成大错是迟早的事。明天若不拿你的人头祭我死去的弟子,难以服众!今后也定亡我鬼族!”
台下的其他鬼族武者也像被晒蔫了的菜叶一样,耷拉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听候鬼王的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