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六人三十丈外的一棵大树上,一名黑袍老者正在闭目养神,他脸型颇长,跟驴脸有一拼,神采惨白,给人狰狞可怖的感受。
他们感受事情不对劲,之前这些修士碰到他们,多数捧首鼠窜,如何现在主动进犯了?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不问青红皂白,猖獗地攻杀,一波接一波,无休无止,到厥后,这两派的修士已经完整胆怯了,拖着伤痕累累的身材躲藏起来,再也不敢露面。
张凡对两人好感大增,更加不肯连累两人,他想了想说道:“不瞒两位,我还是凝气境中期境地时,就曾遭人追杀,对方是一名凝液境初期,加上十名凝气境中前期修士,被我连施妙策,最后胜利灭杀凝液境修士。以是,我也不是没有脱身的但愿,两位真想帮我的话,也不消和花天成正面为敌,也能帮上大忙。”
东方洛水忸捏地说道:“此究竟在让我难堪,我东方洛水虽不是甚么好人,但是恩仇清楚,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若遭受不测,我今后寝食难安啊!”
也难怪,他们都有自傲的本钱:鬼王宗弟子的功法和法器都诡异至极,令人防不堪防;正气盟修士多数是逃亡之徒,悍不畏死,争斗经历丰富;丹阳门弟子多数是炼丹师,大量丹药帮助下,均匀修为是三方中最高的,他们财力薄弱,法器、符箓也优于别的两派。
毕竟,符箓攻敌时耗损灵力极少,几近能够忽视不计,这么多符箓在手,即便花天成也会焦头烂额。将这些符箓伶仃收起,张凡就开端盘膝打坐,争夺让本身规复到最好状况,静等行未到临的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