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锅包肉,花棉袄,带着火车回东北 > 第110章 以工抵绒
机器锁扣眼,二两鹅绒或鸭绒;
这么乖的小半子,王春花奇怪得不可,把钱又塞回金熠手里,“酱油醋能花几个钱,咱家不兴那一套,挣钱都本身攒着,你们过得好,我们面上也有光。”
拿人的嘴短,王春花婆媳穿戴项海澜做的棉袄不好说啥,上回的发圈也顺顺利利,没出大乱子,家人也只好让项海澜折腾去。
“大队长生了个好闺女,活雷锋,大娘先感谢你哈。”前段时候,带头不去找项海澜做衣服的徐家老太太,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老赵跟个木头人似的,毫无反应。钱都拿了,骂我我又不能少块肉,我不听,我不听。
“二小子,你拿到手的工分钱想干啥?”项海澜直接点名。
“哈哈哈哈……”见金小狗脸都绿了,项海澜笑得不可,“逗你玩呢,我有病吗,到处批发红裤衩?”
倒欠钱的有很多,讲理的还会感激两句,不讲理的斗大的字装不熟谙,非说赵管帐算错了。
新奇欸,没人要的鸭毛和鹅毛竟然能抵做衣服的手人为,有便宜不占是王八。
上面是项海澜按照手工的难易程度,肯定的绒毛数量,按大鹅的出绒量,想改个裤脚得一只半大鹅的绒毛才气凑齐。
胳膊被骗即多了两个紫豆子,“我半子好着呢,你才是狗,呸,你连狗都不如,你是野猪。”
收买站和供销社确切是收买农产品的大户,但是停业没有扩大到收买鹅毛这一项,本地又没有羽绒服厂,平时村民们宰杀完鸭鹅,毛都直接抛弃了。
小金别看不声不响,贼会来事,写完大字,把本身结算的工分钱都给了王春花。他没在饭桌上给,不晓得项海河两口儿的钱是如何措置的,劈面给轻易下人面子。
前头又有一个倒欠工分的,说不过赵管帐媳妇,已经在地上开滚了。
凌晨出门前,家里的老娘们还埋汰他,公社一年给他四十块钱补助,就是为了赔偿他明天挨的骂,保不齐还要挨挠。
“改裤脚,打补丁,一两鹅绒或鸭绒;
她还怕亏了小半子呢,拽着金熠的胳膊去西屋找项海澜,“整天就晓得瞎忙,小金的鹅绒棉裤棉袄做出来了吗?……甚么,先做你爸的啦?他皮糙肉厚的穿那么好干啥?先给小金做,不消理睬他。”
她不耐烦挨个解释,有题目看大红纸,简朴了然,按绒净重量接活。
项海澜不觉得意,“他也能够收鹅绒和鸭绒呀,我又没拦着他。”
好多人听了都心动,不费钱做衣服,如许的功德跟天上掉馅饼有甚么辨别。
小项裁缝办事靠谱,吃完饭,找了张过年写春联的红纸,让会写羊毫字的金熠把她上午递给二小子的那张纸又放大抄了一遍,贴在西屋的墙上。
说多未几,说少很多。
每回核算工分都有热烈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