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元气得眉毛都抖了起来,“放屁!”他恶狠狠的骂了一声,“不是你还会是谁!不就是因为淮生的事你记恨我么!可你也别忘了,要不是你之前不肯帮我对于裴棠,哪能让他气势这么放肆,我也不需求借着那名号了!哼,你要真气不过这事,那日就该去跟我爹告状,为甚么还要拿了我的银子隔了这么久再去?!”
“还说不是你,不是你告状,我爹如何会晓得那些事的?”宋景元忍着疼责问,恨不能上去揪着面前那人的衣衿好好打一顿。
宋焕章没有出声,相较于宋景元的气急废弛,他要显得安闲淡定上很多。
“寄父就算是晓得了这事,为保颜面也一定会将这些张扬出去,可如果……”宋焕章循循善诱的说道。
宋景元嘲笑。
宋焕章嘴角微微一抽,“……”淮生的东西最紧急的一点是个“艳”字,一个女人家家,如何好写这些……宋焕章偷偷打量她了一眼,见她神情安然没有半分羞怯,不由嘴角下弯,神采寂然了两分,咳了两声才迟缓着说道:“这……”
“……”沈栖忍着肝火强吸了一口气,“那你要如何办?”
宋焕章负手而立,仿佛涓滴不为他的大怒所动,平淡淡的回道:“不知你在说甚么。”
宋焕章拿起掀了几页看,“传奇小说?”
沈栖之前脸上还浮着的两抹笑就淡了下来,斜着眼瞥着宋焕章,“你这话甚么意义?”
“这事再说。”宋焕章正巧为了说别的一桩事,当即亮了出来:“昨晚镇国公府倒没如何闹腾起来。”
沈栖忍不住点头附和,宋焕章就是刁滑小人,看来在这点上她和宋景元观点出奇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