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如有所思的摸摸下巴,“说的也是,他那边用抢,单单顶着他那张脸往那一站,恐怕看到的女人都会倒贴上去。”
“你小声些。”花木荣道,“素闻沈国舅不喜别人寻味他的名字,你只要晓得这名字是嘉元皇后亲身获得就好。”
“不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像我就感觉我们家三儿生的高大威猛,很有将相之气,此等气势又岂是那些徒有其表之人能比的?”
余逐流倒了一杯酒闷闷的喝下,早晓得是此人包下的花舫,他还不如在家里练习开弓。
“这沈无欢不会是抢了你的女人吧。”
余逐流瞪了燕回一眼,“你感觉爷缺女人?”
只是,燕回看向余逐流,如何听上去他与这沈无欢很不对路?
而就在这漂渺瑶池当中,穿戴一身白衣的蒙面美人,抱着怀中的琵琶仿若月中仙子普通乘月而来。
燕回不懂琵琶,可看着四周冷傲板滞的模样,想来这美人弹奏的琵琶应当非常好听,瞅瞅身边的余逐流、花木荣都听得如痴如醉,她这个音乐痴人更显无聊。
“当年沈家开罪,男人满门抄斩,而家中女眷则十岁以下充入宫中,十岁以上的则被打入虎帐,直到嘉元皇后登上后位,她才见到这位弟弟,你说他这名字是如何来的。”
他端着桌上的酒杯,看着居于上位的男人冷哼一声,“不过是靠着裙带干系才有明天的小白脸,也就只要你们这些陋劣之人,才会被他的表象所迷。”
只一口,就让她浑身和缓起来,燕回眸光一亮,这倒是个取暖的好东西。
余逐流扬着下巴,对着燕回哼哼几声,“真是花言巧语的女人。”
这可苦了浑身发冷的燕回,她跟着余逐流坐于厅中一角,都说京都多权贵,以花木荣正三品兵部尚书公子的名头,也只能坐于末席,可想而知在场诸人职位之高。
“他就是当今圣上的国舅爷,嘉元皇后独一的胞弟――沈无欢。”
“有甚么不能说的,他又不是面捏的说一说就能坏了。”余逐流端着酒杯,看着那沈无欢一声嗤笑。
看这沈无欢的年纪也不大,想来应当是个父不祥的孩子。
女童呼扇着的冷风,从四周八方向她扑来,燕回不由得靠向余逐流,现在的余逐流对于她来讲就是一个巨型暖宝宝。
不过他的神采倒是好了很多,当人后母不易,当一个儿子带着傲娇小公主属性的后母,更加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