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那女人会这么美意?
这味道,真是绝了。
余逐流看着面前的东西,火冒三丈,甚么谢礼,甚么惩戒!
“真的!比真金还真,我可真不晓得国舅要找的阿谁女人是谁。”
余逐流寻香而至,就见桌上放着的恰是光彩诱人,肌肉饱满健壮的酱鸡腿。
荔枝看看食盒里摆着东西,这才脱手将内里的东西取了出来,两根翠绿欲滴的小黄瓜,外加半碗糙米饭。
他想就此睡去,再不去想阿谁燕回,也不去想现在不知如何的花木荣。
一时之间,沈无欢乐好红衣女子的传言更胜,这些百姓们茶余饭后的消遣议论,倒是一向传到了宫中……
花木荣不美意义的摸摸鼻尖,“木荣固然鄙人,但熟谙的女子还是挺多的,如果您问得是昨晚献舞之人的话,那真是不巧,木荣刚好不知她的来源,要不,我去坊间为您刺探一下?”
余逐流哼哼两声,不屑的转过甚去,指不定又是甚么水煮鸡蛋白,水煮鸡胸肉,他才不会被这些小恩小惠打动。
而就在余逐流既嫌弃,又欣喜的啃着小黄瓜时,一则传言则囊括了夏商朝的大街冷巷。
直到夜幕四合,直到他饥肠辘辘,他才瘫倒在院中,面前是硕圆的满月,身下是被太阳晒得温热的青石板。
“夫人说,您今后怕是连糙米饭也没有了。”
谁让余逐流那家伙将那女人藏的那么深,别说来源,就是名字他也不晓得一个。
余逐流拿起桌上仅剩的黄瓜,放在嘴里一声咬断,“喜怒无常的女人,惯会利用这些小恩小惠的伎俩,谁奇怪……”
“三少爷,夫人还说了,只要您不出国公府的大门,那花木尚就能活的好好的。”
“我问你,她是谁?”
“一家人?阿谁是你的一家人!”
装着酱鸡腿的碟子被余逐流甩落在地,这些曾经在他看来是甘旨的东西,现在只让他感觉讨厌。
“国舅爷,您说的是哪个她?”
“女人?”花都尚如有所思的摸摸下巴上的胡子,“莫非这不食人间炊火的沈无欢,也有动凡心的时候?”
“三少爷忙完了?”荔枝提着一个食盒,对着他浅浅行了一礼,“夫人让奴婢给三少爷带了饭菜,三少爷可要现在用膳?”
“不是说饭菜吗,另有甚么,都给爷一起拿出来。”
“是。”荔枝回到,“夫人说了这鸡腿是谢您明天送她返来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