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持续往宫门去,连御花圃也没有出,就见一个女官横在了世人身前:“萧夫人要将皇后带到那里去?”

女官神采有些难堪,但还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柴大人还是从速去吧。”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是和萧夫人说过好几次了?”柴彦平笑得非常滑头,那眯起的眉眼,像是一只狐狸一样。

为首的那人恰是夏侯杰,本来他绷着脸,但见白芷无事,也是暴露笑容来:“此处不是久留之地,还是从速走吧。”说罢,又引了白芷和上官玉凤往内里去。上官玉凤被这些人手中锃亮的兵器给唬了一跳,非常惊骇的缩了缩,白芷忙道:“玉凤,别怕,这些人都是好人。”

上官玉凤这才半信半疑的跟在世人身后走了,刚出了宫门,就见萧逸从马车高低来了,正要说话,他便迎上来将白芷抱了满怀,声音都有些颤抖:“阿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柴大人。”那女官欠了欠身,“柴大人有甚么事?”

上官玉凤转头看着她,笑得非常欢乐,手中摘了花,也不肯意放下。白芷吓得短长,尚且是柴彦平黑了脸恐吓了上官玉凤几句,她这才苦兮兮的过来,跟在白芷身边,看着柴彦平的神情非常委曲。

柴彦平笑道:“有甚么事?”他说到这里,谈笑晏晏的指着身后那片火烧云,“你说甚么事?没有闻声这声音?现在皇亲都在宫门正门前攻宫想擒杀上官大人,你半点不晓得?”

白芷沉默了半晌:“萧逸在那里?”方才上官宏已经说过了,萧逸和沈昭等人早就撤出了都城,只怕是推测了本日的变故。

眼看此人就要走,白芷也明白她只怕是很得上官宏信赖的人。正在迟疑,下认识看了一眼柴彦平,后者浅笑起来,半点没有紧急感,只是伸手在袖中取了一物,道:“你看这是甚么?”

“还是要靠脑筋的。”柴彦平笑道,“毕竟我们可不是甚么好人啊。”他说到这里,眯着眼笑起来,“我好歹也在上官大人跟前那样久了,这令牌我还是见过的。像个别例拓一个下来就是了,只是粗制滥造,比不得真的。”

那女官转头看去,见柴彦平局中拿着一块令牌,就如许在面前晃了晃:“这令牌你总该认得,用此物证明的确是上官大性命我带两人出去的,如此你可托了?”

上官玉凤还偎在白芷怀中颤栗,现在犯病的她,就和一个孩子普通没有主意,只晓得惊骇和躲闪。柴彦平看了她一眼,又笑起来:“就算是萧夫人不怕死,也不为皇后和肚里孩子想一想?现在肃王等报酬了杀上官大人,主力都在皇宫的正门,如果现在从北门走,也许还来得及。”

白芷顿时屏住了呼吸,看着那女官。她一张容长脸,看得出非常夺目的模样,一双眼睛里尽是防备之意,不消得别人说甚么,那双眼睛仿佛就要吃人了。

柴彦平笑道:“不是萧夫人要将皇后带出去。”他说到这里,抿着嘴笑起来,“而是我受命要将萧夫人和皇后并小皇子一起带出去。”

柴彦平一面收回那令牌,一面对白芷道:“还不快走,等我请你?”

“交出令牌?上官大人如何能够等闲将令牌交给我?”柴彦平笑道,又摸出那令牌给白芷。白芷有些不明以是,但抱着小皇子,也不能接着。只是细细看了一眼,见那令牌虽是非常精彩,但背后倒是非常精致的木料,一眼就晓得定是仿冒品。

现在皇宫已然是空城了,四周都是流兵,一向出了都城,世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怀中的小皇子因为饿了,不幸兮兮的哭了起来,白芷忙要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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