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桓死死的瞪着沈沁荷,后者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竟然被他吓得缩起了脖子。只是白芷轻声说出这话,白桓紧紧崩起的身子这才渐渐的放松下来:“阿芷,二哥不会让你碰到伤害的。统统伤过你的人,只能死,不管他是谁,只要伤到你,就都得死!”

李施夷一听这话,在一刹时脸上便褪去了统统赤色,悄悄的唤了一声:“阿芷……”

“我可没有比不得沈女人,还能多杀几次。”白芷声音也有些飘忽,启唇一笑,用锦帕将手上的血迹擦洁净,这才将李施夷扶起,却见她已经泪流满面,还是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来:“阿芷……”

“不哭了,没事了。”白芷笑道,李施夷紧紧握住她的手,问道:“你和沈女人……”

“我方才便和沈女人说,一来是防着那人去杀侯爷,二来便是我们。若上官宏真的和戈雅勾搭,我们便是能威胁夏侯将军和萧逸的人,如果真的将我们绑了去,萧逸和夏侯将军一定肯对我们动手,到时候可不晓得谁胜谁负了。”

两女立在抄手游廊,长久的沉默以后,沈沁荷这才挑起眉看着白芷:“我本来觉得你的性子冷酷些,就已经够奇特了。没成想你二哥性子更是奇特,这是如何了,非得要怪我将你置于伤害当中?非要冤死我不成?我但凡是偶然令的,现在都吊死了。”

“让二哥担忧了,我没事。”白芷从速让他出去,见沈沁荷也坐在桌前,白桓蹙了蹙眉:“你怎在此?”

见他话中的杀意透露,眉宇间本来深深储藏的凶戾之气几近在一刹时迸发而出,白芷忙道:“二哥,和沈女人无关,是我本身情愿的,与她无犹。”

“那白公子觉得我该在那里?”沈沁荷挑着眉反问道,白桓嘲笑道:“以阿芷为饵,总算是抓到那人了是么?那你想过如果阿芷出了事又该如何呢?”

那人见白芷如此,又道:“白女人――”白芷忙笑道:“没甚么,我们先出去吧,我也跟你一起去,成么?”

“我先走了,白女人和李女人好好歇息吧。”沈沁荷缩了缩脖子,站起来出去,白芷也从速跟了出去:“我送送你。”

“你骗我……”李施夷声音有些发颤,“看来我真是太好骗了,统统人都像是在骗我似的。”

她话音未落,脑袋俄然狠恶的向后磕去,发中的金钗稳稳的打在身后那人的鼻梁上,顿时磕出了鼻血。因为鼻子也算是关键之处,那人本来左肩就有伤,此时鼻梁又被撞击,鼻子一酸,连眼泪都被撞了出来,几近是将李施夷全部扔在了地上,李施夷撞得不轻,头昏目炫的伏在地上。白芷见那人泪眼滂湃的模样,顿时发狠,将拢在袖中的匕首猛地刺进他右肩胛骨,鲜血顿时漫了一手。

白桓沉声道:“无关?怎会无关?本日你没事还则罢了,如果伤到了一点半点,莫非也能说与她无关?”他的神采愈发的狰狞起来,饶是沈沁荷分歧于普通女子,也是被他的神采给唬了一跳,吓得默不出声。

白芷只是一笑,也没有答复,将李施夷安设好了,这才坐在桌前,信手剪了烛芯,这才笑起来:“这岂不是非常好认么?一来,若如他所言,他是逃返来的搬救兵的,那么何故他不去刺史府,倒是先来了夏侯府?更何况,明知侯爷在这里,不去找侯爷,反倒是找我和施夷两个女子?觉得我二人在乎他们,以是一听这话便来不及细想,必定会入彀?真真是自作聪明。其二么,很简朴的一事,莫非沈女人没有发明?他身着明光甲,脚穿乌皮靴,虽说没有甚么不当的,但我问他,在军中是甚么职位,他说只是兵士。试问这明光甲乌皮靴乃是有品秩的武将方能穿戴,一个兵士,只怕是穿不了这些的。若真是军中之人,服色如此僭越,早就被罚,岂还能如许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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