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堂中,就见夏侯杰正被一世人围着。“夏侯将军,这饮宴到了一半,人便不见了,莫非是耐不住,先归去见了夫人?”
“我没事,不打紧的。”白芷点头含笑,“我没那样荏弱,你晓得的。只是想着另有几分惊骇罢了,我虽不爱君山银针,但那茶中怎会有一股似酸似臭的味道?虽是很轻,却也闻得出来,我想着会不会有异,这才不敢喝下,想了个别例让你们来。”
白芷佯作不解,笑道:“像甚么?这位夫人说我像了谁?”
世人一时窃保私语,沈沁荷嘲笑道:“怎的平空污人明净?威远侯夫人莫非不晓得,白家乃是天子陛下亲身科罪的?平白便说别人是白家的人?”她说到这里,又拉长声音“哦”了一声,“谁都晓得她和我是一处的,就因为我方才拂了夫人的面子,以是夫人要给我沈家扣上和罪臣私通的罪名?”
“眼错?”沈沁荷挑眉笑道,“夫人眼错了多久?先是第一眼,拉着又看了一圈,最后还说是眼错?如果眼睛有疾,便归去好好治治吧。”
萧逸合了合眼,将她揽到怀里:“是我的不是,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