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陋男人笑着摆手道:“无妨,你我相逢就是缘,我本日分文不取。”
齐玄素问道:“不晓得友是在那边学道?”
齐玄素不由想起本身随口扯谈的“东华真人向批示使大人问好”,只得强忍笑意,说道:“本来道兄是东华真人门下,失敬失敬。还未就教道兄高姓大名?”
鄙陋男人点头晃脑道:“正所谓相由心生,鄙人刚好晓得几分相面之术。”
鄙陋男人从袖中抽出一块近似于手帕的物事,用力抖开,变成棋盘大小,铺在齐玄素的床上,只见上面画了个吵嘴二色的阴阳双鱼,四角别离写着“铁口直断”四字。
齐玄素跟从在人流当中,查验了箓牒,登上了飞舟。
鄙陋男人鄙陋一笑,问道:“这位道友,算命吗?”
鄙陋男人微微一笑,极力揭示出些许高人气度,故作轻描淡写道:“鄙人姓裴,裴小楼是也。”
齐玄素定了定神,只感觉本身这几日开得眼界未免太多了些,不知是福是祸。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裴小楼的话语:“裴小楼,你这个杀胚,又躲在这里给人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