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佳不晓得她爸内心的苦闷,笑说:“没聊甚么啊,我就是问他收报废机干吗的,可他不肯说,然后你就返来啦!”
电子街的手机店里,刘建国毛巾也不捂了,敏捷构造了一下说话,笑说:“嗨,还不就是那样,比上不敷比下不足呗。刚好又赶上国庆,这个月买卖差的一塌胡涂。”
接,不过就是问他为甚么现在不要报废机了?
韩义也没解释,看看时候也不早了,让王小虎去清河嘉苑刷机,明天方才到了一批新货。
不接,这个也难办,买卖不成仁义在,如何也是半个老乡,何况王小虎之前还在他那边学过一段时候技术,有点不近情面。
两小我哈哈扯了两句,刘建国不问,韩义也乐得装胡涂。
自那天以后,对方绝口不提报废机的事情,乃至打电话畴昔扣问也是对付之词,让他云里雾里搞不清甚么状况。
见电话是刘建国打过来的,韩义眉头皱了皱,考虑着要不要接?
不过这些事临时不消急,等电动车厂走上正轨、资金有了合法来源后再说也不迟。
刘建国大脑轰的一下就爆炸开来,他晓得题目出在那里了,乌青着神采问:“然后他如何说的?”
可现在看来统统都晚了,韩义必定是起了戒心,以是不再到他这里拿货。
“嗯!不错。”王小虎笑了笑说。
“这个嘛……”就在这时韩义想到了之前跟闫涛的通话。
“甚么事啊?”刘佳佳坐下来伫着下巴问到。
就在考虑当中,电话断了。
哪怕他们是半个老乡,哪怕他是王小虎的徒弟,哪怕之前两人称兄道弟,但忌讳就是忌讳,他犯了个不成宽恕的忌讳--随便探听别人的贸易奥妙!
刘建国脑海里仿佛划过一道闪电般,模糊间抓住了甚么,问:“你是如何问的?”
傍晚六点半,NJ区285号厂门口,王小虎正看着工人装招牌。
韩义听了喜出望外。厂还没开张呢,就已经订购出去十辆,真是一个奋发民气的动静。
国庆之前韩义过来拿货,那一笔他赚了6200,因为高兴以是早晨回家在饭桌上多说了两句,女儿也是因为这个启事、猎奇之下才去密查的。
想了想,他顺着号码回拨了畴昔。
王小虎心疼道:“标致是标致,就是太贵,光这几个字要3400块.”
王小虎却愁眉苦脸。
就在刘建国喝闷酒的时候,他女儿刘佳佳从房间里出来了,走过来咋呼道:“爸,你牙疼还喝酒啊!”
这边正说着呢,一辆红色小车驶过来了,开门后恰是韩义。
他本人则留下来重组电瓶车了……
“到底是为甚么呢?”
刘建国此时恨不得抽本身一大嘴巴。
可惜最后刘建国憋不住还是问了出来,“阿谁…老弟啊,关于阿谁报废机…你现在还需求吗?”
他不成能跟他说“你女儿猎奇心太重、我不敢要”,那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