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坐下后韩义才问:“就不能找点别的翡翠打发走吗?红翡边角料但是卖一点少一点啊!”
中午把这位天歌学姐要的手机送给她后,这位学姐就问她要不要一块去逛街,汤晴当然是一口承诺。这类一次性买七部手机的VIP客人,她的要求如何能回绝呢?
见到韩义,鲁晋一张圆滚滚的脸笑得跟个菊花腔,搂着他的肩膀笑说:“每次让你过来喝茶你都推三阻四,莫非我这里是龙潭虎穴啊?”
听到有人叫本身,韩义扭头一看,走返来好笑道:“你如何在这里啊?”
哪怕她再不懂,也晓得翡翠有多贵。
韩义就笑,“你也晓得我弄了个手机店,比来买卖有点忙。”
……
鲁晋就问她到底想要甚么样的翡翠?
鲁晋只买原石或者是人家开出的成品,确切一点风险都没有。
就那么两截拇指大小的石头,目测也就六七克摆布,竟然要26万,照如许说一克岂不是要三四万?
“韩义~”
见到鲁晋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韩义内心动了动,问:“红翡在海内这么吃香吗?”
鲁晋有点愁闷,两块保藏级高冰种挂件都是浅显货品的话,那甚么又是不浅显的?
他这个愁闷啊,又好又少代价还不能太贵,有这类翡翠吗?
鲁晋就撇撇嘴,“手机有甚么好做的,一年撑死了百十万。你要情愿的话跟哥哥一块来做翡翠,包管比你卖手机赚,并且没有任何风险。”
这小我天然是韩义了。
得益于做文玩时建立起的客户群,在转做玉石后买卖一向很红火,在金陵圈内也算是很驰名誉。
汤晴笑说:“我跟伴随学买翡翠来的。”
有本领赌出极品红翡的人,难保他不会再赌出一块来。
就在这时,歇息室玻璃门被人推开了,那位胖乎乎的老板、满面笑容的走了出去。
韩义点点头,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个锦盒,翻开后递了畴昔。
不过当时也就是看个热烈,除了提示本身今后不要手贱外,翡翠间隔她过分悠远。
项天歌举着玉坯对准窗外的阳光,折射出来的光芒把她半张脸都衬着成了粉红色,煞是标致。
指甲盖大小的玉佛,标价18888;拳头大小的半赌石,标价20万;一块甚么金丝种龙牌,要价66万;最后又是甚么镇店之宝冰种手镯,开价160万,的确吓死人。
鲁晋看了眼韩义,想了想说:“你是井荣的侄女,鲁叔也不跟你瞎扯,你给26万吧。
项天歌戴上手套后拿起玉坯细心看了看,说:“看着是挺标致的,就是感受小了点。”
……
经汤晴先容后,韩义朝项天歌点头道:“你好!我叫韩义。”
白富美项天歌听得楞了一下,而汤晴更是目瞪口呆。
然后两小我就来了。
就凭他的目光,哪怕他对翡翠真得一窍不通,谁又敢小觑于他?
翡翠多啊,大开门的、半赌的、全赌的、豆青的、冰种飘花的,只要出得起代价,除了帝王翡,别的他都能给他找来。
盒子里是一块2厘米长的椭圆形玉片,在灯光下闪动着妖异的红光,连红色丝绒锦盒都衬着成了绯红色。
韩义点点头,“我晓得。不过我买卖上缺启动资金,并且不瞒你说,当时确切想带返来着,但是没钱报关!”
鲁晋笑了笑说:“天歌恐怕有所不知,像如许的极品红翡玉坯、市场上可谓一片难求。因为受质料所限卖不了大代价,大多都是内部消化了,底子不会流向市场。”
汤晴看着磨砂玻璃外的人影说:“方才那人看着蛮像我同窗的。”
“如许啊……”韩义端着杯子游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