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小夏的酒已经醒了大半,脑部还在死机。她茫然地坐在简冬柔嫩的大床上,垂下眼不敢看简冬,贴在简冬身上的手渐渐缩归去,背到身后绞紧,内心忐忑惶恐。
固然绪夏思惟清楚,辞吐逻辑普通,眼没花脚底下没飘,但简冬晓得她醉了。老婆的酒量他是清楚的, 别人还能说一杯倒两杯倒,她闻个味就已经飘飘欲仙了。
“不能了。”她脑袋里晕晕乎乎,认识倒还存了一线。复苏的时候,本身那么怂,必定不敢这么吃男神豆腐。有些事情,只能趁醉得时候。
绪夏刚走到演员歇息室,还没打号召,内里的女人缓慢的蹿到她身后,颤抖地说,“有、有虫子,我好惊骇啊,你快救救我!”